秦海市,一座位於南方的城市。
此刻正值中午,天空白雲飄飄,城市內車來車往的,而在這繁華的城市內,有一座龐大的莊園。
莊園的大門右側有個巨石,巨石上刻著兩個大字‘陳家’。
在秦海市四大古武世家,四大古武世家中以陳家為首,而此刻,作為陳家大少爺的陳陽在院子裏散步。
作為陳家的大少爺,陳陽穿著卻很普通,一身白t恤,一條淺藍色牛仔褲,全屬於地攤貨,加加湊湊估計都沒有五百塊錢。
陳陽站在一個人造的魚池前,魚池內的水清澈見底,透過池水可以看到裏邊的觀賞魚。
這個池子是陳陽的母親生前所建造的,而裏邊的觀賞魚也是他的母親所養的。
平時陳陽沒事的時候,就喜歡來這裏看看那些觀賞魚。
隻是今天有些例外,陳陽看到了,一條紅色鯉魚正泛著白色肚皮漂浮在湖麵上。
看到這一幕,陳陽皺了下眉毛。
手一伸,那條紅色鯉魚被一股詭異的力量托起,離開湖麵,飛入陳陽手中。
陳陽左手握著鯉魚,右手抬起,金色的光芒從手掌散開,覆蓋住了鯉魚的身體,鯉魚身上那泛白的顏色逐漸恢複正常。
沒一會兒,陳陽手中明明已經死去的鯉魚跳動了下,一個打挺,從陳陽手中掙脫跳入池水內。
看到這一幕,陳陽這才露出了一抹笑容。
散步完了,陳陽邁步離開院子,打算回家。
半路上,陳陽注意到了前方的兩道熟悉的人影。
一個是他的同父異母的弟弟陳海,另一個是陳海的跟班,趙鐵鋼。
陳海和趙鐵鋼往往這邊走來,他們似乎是打算出門,注意到陳陽,陳海的眼神內多了一絲厭惡和不屑之色。
自從陳陽回到陳家到現在,陳海都沒有給陳陽好臉色看過。
陳陽並沒有多在意陳海的眼神,邁步想從陳海身邊走過。
可這時,陳海身體一側,橫在陳陽身前。
陳陽的路被擋住了,他不由得皺了下眉毛,看著陳海。
陳海雙手環胸,嘲諷地笑說:“我真是怪了,你怎麼還有臉呆在家族裏?”
陳陽神色沒有絲毫變化,隻是淡漠地盯著陳海,就仿佛在看馬戲團的小醜表演一般。
陳海莫名地感覺到一絲不舒服,他冷冷地瞥了下嘴,說:“趙鐵鋼,我們陳家作為四大世家之首,但卻有著一個難以磨滅的恥辱,你知道是什麼嗎?”
陳家的恥辱,這件事隻要是秦海市的人,就沒有人不知道,但一聽到陳海的話後,趙鐵鋼裝作不知,麵帶笑容地說:“什麼?”
陳海冷冷盯著陳陽,嘲諷地說:“那個恥辱自然就是我這個哥哥帶來的,身為古武世家的人,到現在都是二十歲居然還連一點內力都沒有,這樣的人生在一個古武世家裏就是一個恥辱,這家夥居然還生陳家,哼哼,害得我堂堂的陳家淪為他人的笑柄。”
聽到這,陳陽情緒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因為在陳陽回到陳家的這段時間裏,同樣的話,他已經聽過無數次了。
陳家是一個古武世家,四大古武世家中為首的大世家,這樣的大世家卻有這麼個沒有修煉天賦的大少爺,自然而然會成為其他古武世家的談資笑料。
這段時間裏,因為聽過太多次這樣的發言了,所以再次聽到陳海的發言,陳陽隻是選擇沉默,安靜地盯著陳海。
作為一名修仙者,陳陽的心境早已經波瀾不起,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小的嘲諷,而動搖了本心。
陳海本想嘲諷挑釁陳陽,讓陳陽動手,然後仗著自己擁有古武術,再好好教訓教訓陳陽。
但沒想到陳陽卻無動於衷,這讓陳海很不舒服。
陳海雙手環胸,盯著陳陽說:“失蹤了十七年,回來後,你看看你都學了什麼了?趙鐵鋼,你知道他這十七年都學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