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凡人。”白曉飛的水果刀被磕飛一點都不驚慌,推了推並不存在的眼鏡,不屑的看著白曉強手中的太刀落下,隨後往床上一躺,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隨後抓著被子往身上一裹,向著旁邊一滾,躲過了白曉強的變招。太刀砍進了他的床板裏,沒入其中三分之二。
“你要是再掏家夥我就把你扔出去,讓你和外麵的那個基佬交流交流,探討一下哲學。”白曉飛從被子伸出一隻爪子,將站立不穩的白曉強拉倒到了床上。兄弟兩人麵對麵互相看著,場麵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
接下來,白曉強的肚子就挨了一腳,將他踢下了床,強大的動力還讓他在地上滾了兩圈。
“自己想辦法出去,五分鍾後你要是還在我房裏,我就把你扒光了用龜甲縛捆著,吊到外麵的陽台上。”白曉飛轉了個身,麵向牆壁,悶聲說道。
白曉強知道自己尼桑的尿性,這家夥要是正經說出來的話不能不聽,而他對自己這個弟弟說話的語氣一直是十分正經。
白曉強盯著白曉飛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然後不甘的咬了咬下嘴唇,轉身走到白曉飛的衣櫃前麵,把下麵的抽屜一一抽了出來,露出下麵的大洞。那是白曉強去年暑假在家無聊用勺子挖出來的,雪糕勺子挖穿混凝土樓板,房東大媽要是知道這個消息估計會哭暈在廁所裏。
隨著白曉強的離去,這個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間很快歸於了沉寂,但這個沉寂不久之後就被一陣呼嚕聲給徹底打破了。
………………灑家是穿越的分割線………………
白曉飛醒來的時候,肚子很是不舒服像是被什麼東西勒著一樣,感到不爽的他睜開了眼睛,看見了自己的褲管正在自己眼前刷著存在。
“唰啦~”落地玻璃門被人推開了,一個穿著拖鞋的男人走了出來,白曉飛仰起頭來,看見一雙長滿腿毛的腿走到他的前麵,然後轉身離開了。
接著,就是一個猥瑣的男人的聲音:“一菲!你什麼時候在陽台上曬了個男人啊?!”
“胡說!我今天早上都還沒出過房間門呢!哪來的男人,再說了,我們這屋有男人嗎?”一個彪悍的女聲從裏屋傳了出來。
‘自己被曬在陽台上?’白曉飛的腦海裏閃過這個念頭。
為了驗證這個想法,他直起身子,抓住肚子下的棍子,用力一推,然後…
“阿西吧!”白曉飛淒慘的叫聲響徹雲霄。
“哇!一菲,你掛在陽台上的那個男人跳樓了啊!”這是白曉飛最後聽見的聲音。
‘跳你媽個嗨啊,爺這明顯是失足啊!’這是白曉飛昏過去以前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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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曾小賢,你說這人是不是死了啊?”這是個女的。
“別胡說,什麼死了,這人明明是昏過去了,你看,還喘氣呢!”這是個男的。
“是啊,一菲,這個男人從十多層樓的高度掉下來,連一點血跡都沒有,肯定是個很厲害的角色,在漫畫裏就算是反派也不會死這麼快的!”這也是個男的。
“喂喂,關穀,我們這是電視劇,不是漫畫好不好→_→。”這還是個男的。
“唉唉唉,你們快看!這人動了唉!”謝天謝地,這是個女的。
“我去,還真沒死啊!”*4,男女四重奏。(合著你們都以為這貨死了啊!)
“我這是在哪?”白曉飛沒聽見有人說話,習慣性的吐槽一句以後,摸著隱隱作痛的後腦坐了起來,同時環視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