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都是江思雪在陪笑,鍾峻很不喜歡這種場合,更何況合作方涉及到了自己的私事,這讓鍾峻很是不耐煩。他似乎不願意讓別人說江思雪才是自己的夫人,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就連鍾峻也不知道。
他所知道的是,江思雪與他而言,隻是一個鄰家小妹妹,僅此而已。
出來的路上,江思雪望著鍾峻的側臉,“你是不是有心事?”
鍾峻嗯了一聲,隨即把蘭博基尼往路邊一停,轉過頭抱歉地朝著江思雪說道:“對不起,我有點急事,你待會兒在這打車回家吧。”
明明心裏很不樂意,江思雪的臉上仍然表現得善解人意,嘴角輕輕上揚,“既然是有急事,那我一個人回去吧!”
“嗯,路上小心。”
還沒等江思雪和他告別,鍾峻已經踩下油門揚長而去了。管家剛剛來消息說莫扉已經回家了,他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去,問問這個女人這一天都上哪裏去了。
麵色焦急的鍾峻是誰都不敢阻攔的,就看到大門被破開以後,鍾峻看見莫扉悠哉遊哉地坐在軟沙發上喝茶。見他回來,莫扉也隻是雲淡風輕地看了一下,隨後移開視線。
該死的!
鍾峻幾步走到了莫扉的麵前,麵色難看,大掌很快就伸向她白嫩的脖子,“你就不打算乖乖彙報一下,今天去了哪裏?”
莫扉抬眸,“不知道你想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誰?”
她明明出去的時候是一個人,莫扉皺眉,眼神清澈,“沒有誰。”
鍾峻今天是怎麼了,突然跑到跟前來發神經?她自小便喜歡他,現在也成為了他法律上的妻子,可是,這不意味著自己會任由他欺負。
莫扉的神色看在鍾峻的眼中,就是一種挑釁,這讓他很惱火,說話的分貝都直接成了怒吼,手中的力度也大了不少,“莫扉,你不要蹬鼻子上臉!沾花惹草這種事,你還不配!”
沾花惹草?
莫扉開始感覺呼吸困難,一張白皙的臉漲得通紅,她感到莫名其妙,就連說話都開始吃力,“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我什麼時候沾花惹草了?”和江思雪關係不清不楚的是他,到頭來還能顛倒黑白,讓她背上水性楊花的罪名嗎?
“莫扉!”
這時候,門外忽然有人求見,管家見是鍾峻的助理,想也沒想就放進來了。
沒想到一進門就是這副場景,助理隻能低下頭假裝自己沒有看到,一板一眼地彙報:“鍾總,我們已經查清楚了,少夫人今天一個人去了商城購物,並沒有人陪同。”
這話讓鍾峻的手稍稍鬆了鬆,卻在看向莫扉,瞥見她眼神中的倔強和挑釁的眼神之後,手裏的動作又重了幾分。他讓助理退下,強迫莫扉抬起下巴看著自己,“不管怎麼樣,你記住,這輩子你隻能是我鍾家的人,我不允許你用這種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