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明月搖搖頭,輕聲說道:“我現在隻剩下傷心了,什麼都不想說了,咱們喝酒吧。”
“好,喝酒。”麵對齊明月的提議,他有些無奈的說道。他想也許今晚隻有讓這個女孩大醉一場,才能讓她壓抑在心中的委屈得到釋放。
這個女孩表麵上看起來是那樣的完美,完美的沒有任何缺點,歐名琛很能夠理解她在大家閨秀的麵具下生活,心裏是多麼的累,她身上也有當年自己的影子,孤獨的童年,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家族的重任一直壓著他,他沒有童年,父親的花天酒地,母親的委屈就全,他都看在眼裏。
沒有人知道在光鮮的背後都是孤獨和無奈。
不知不覺間,他們的桌上擺了四五瓶的芝華士空瓶,齊明月已經醉眼迷離的笑著,她雙頰通紅,開始放開了,隨著音樂的舞動,她也開始扭動著身體,妙曼的身姿,飄逸的酒紅波浪長發,貼身的短裙禮服,讓她看上去象一個舞動的精靈。
她慢慢的向酒吧中央的舞台走去,跌跌撞撞的,周圍一群貪婪的眼光始終注視著她,當然也有一些人雀雀欲試的想靠近了。
此刻,歐名琛看到她漸漸走出了他的視線,他站起身想去拉住齊明月,可是一站起來,發現自己腳步也有些不穩了,感到頭有些疼痛,他意識到自己可能也喝多了。
他腦子還算清醒的,擔心齊明月在這樣的地方會出什麼問題,於是大聲說道:“明月,回來,快過來。”
可是他的聲音太小了,完全被淹沒到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上,還有喧鬧的人群聲中。
“名琛哥,你為什麼不喜歡我?”齊明月幽怨的目光望著眼前的男人,態度無比的堅決。
“美女,我喜歡你啊,跟我去跳舞吧。”一個男子一把摟住了齊明月的腰肢,然後嘴湊近她的耳邊,輕輕吹著熱氣……
歐名琛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朝著不遠處的服務員招手說道:“過來一下。”
服務員應了一聲,歐名琛指指前麵穿著粉紅色短裙的女子小聲的耳語著,服務生點點頭,然後離開。
果然幾分鍾後,齊明月被重新帶到歐名琛的麵前,這時他已經有些頭疼,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
見到這樣的情形,齊明月原本臉上的醉態,頃刻間消失不見。
她的臉上帶上嫵媚的笑容,站起身來來到歐名琛的身邊,伸手附在他的肩上,搖晃著男人的身子,在他的耳邊輕聲喚道:“名琛哥,名琛哥……”
對於她的呼喚,歐名琛隻是簡單“嗯嗯嗯”,知道一切按照自己的計劃進展的很順利,不久之後這個男人就將屬於自己了,她的心情格外的好。
其實在來回來之前,她已經吃下了解酒的藥物,她就是想要將歐名琛灌醉,然後和他製造一個意外出來。
她微笑著說道:“名琛哥,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