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躺在床上,黑胡子已經將自己出去了衣服,他也將一件件的衣裳從潔的身上拿下…。
傑現在雜物室裏,沒有人管他,誰也不想被他看見,因為他的雙手已經被幫助,口也被不知道是襪子還是抹布塞住了嘴巴。
傑看到潔不在自己的身邊,就心裏很著急,他想出去,可是自己不能動不能喊。
這時候,他看見旁邊有就瓶子,他就用腳伸過去,很艱難的,還是碰不到瓶子,就差那麼一點點而已,傑盡力了,還是碰不到瓶子。
這時候上麵的黑胡子,看到麵前的這麼好的一頓肉,他已經將唾液滿口了,他突然想找套子,卻一下子找不到,他急了,真是的,臨近關頭,竟在這時候沒有了保護套,可怎麼行。
他開了門,伸個頭出去,看到那邊的服務員,哎,喊住他,去幫我拿個拿個來。
服務員不明白,問:那個是哪個?
黑胡子說:就是那個男女一起使用的那個。
服務員一聽,哦,我知道了,就開開心心的跑下舞廳的廚房。
黑胡子回到房間後,看到潔的身體,心裏一陣陣的激動,說著,等等啊,就等服務員拿那個套子上了了。
服務員上來了,他伸手去接,放到手的卻是一根有兩個吸頭的吸管。
黑胡子惱怒地看著他,生氣地問:你怎麼搞的,叫你拿男女共用的東西,你怎麼給我那這個吸管啊?
服務員看到老大生氣了,就戰戰兢兢地顫抖地說:大哥,這吸管就是男女一起用來喝飲料的啊!
黑胡子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然後用拇指指著自己說:你還不認識大哥嗎?大哥會是那麼浪漫的人嗎?
服務員是一個年輕的小子,黃毛子,他的雙腳已經被黑胡子抓著領子提了踮起腳來。
服務員:大哥,我是新來的。
黑胡子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努力忍住不要大火,大事跟前,怎麼可以動怒呢?
黑胡子就湊近他的耳朵旁說:去,幫我那避孕套來。
服務員才點點頭,嗯。
服務員離去的時候,心裏也抱怨,早說吧,說的那麼有內涵。
阿傑現在在一樓的倉庫的雜物間,他努力挪移著自己的身體,現在終於把一直酒瓶子弄了過來,可是怎麼弄碎呢?他一下子就抬起皮鞋,大大力的一踩,不行,還搞到腳麻了一陣。
他就坐下來,用鞋跟大力的將瓶子一擊,鐺鐺,碎了,然後傑就將手上的繩子放到碎玻璃上鋒利處麵去摩擦,很快,繩子就斷了,他把自己口中的布兒拿出來,哎呀,媽呀,竟然是抹布,怪不得一陣陣的啤酒味的,是擦了喝啤酒的吧台的,這些人,太不衛生了。
傑不想那麼多,他先躡手躡腳的走出去,看到客廳裏有一群人在大笑,其中有四個人包著白布條,是受傷的那四個歹徒,阿傑一下子就驚訝了,他特別看見那些服務員與他們很熟,啊,這裏就是他們的老巢,怪不得我被打暈,哎呀,阿潔呢。
阿傑就迅速的回到倉庫,他換上一件服務員的服裝,還有帶上帽子,就出去了,他要去嚐試去桌子旁邊偷聽,因為酒吧燈光不足,歹徒的團夥都發現不了阿傑,還以為阿傑是被幫助在雜物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