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幫你,還能幫誰啊,不過你確定要攪進這灘渾水麼,雖然我會盡力的保護你,可是我還是很不想讓你摻進這種爭鬥中,畢竟這些不適合你。”
玉臨風真的不願意看到安雅魚卷進這場爭鬥中,他明白她是強大自己,可是她不知道他隻想看著她開心快樂,而不想看到她為了別的事傷神,她的仇他會幫她報,她的事便是他的事。
“安,你別擔心,我也會支持你的。”冷秋葉明白安雅魚的心思,不是她怕被拖累,而是她怕安會照顧不好自己,安身邊有些勢力總還是好的,這件事也可以讓安好好磨練磨練,安總是太善良的了,什麼事都不願意多想,可是最卻是最可怕,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別人算計到。
“葉,我真的覺得如果當初你沒有救我,或者救我的是別人,我還能不能這樣活著。”安雅魚想如果葉是個男子就好了,那麼即使玉臨風再優秀,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與葉在一起,不過葉是女子卻也更好,這樣她們才能更加的親密無間,葉已經成了她生命中不可獲缺的人物。
當初爹娘和姐姐的死會讓心如死灰,如果葉突然遇到什麼危險,她想自己應該會發狂的,就是因為什麼都沒有,所以才更加珍惜身邊的人,她想要努力的強大自己,她也想要保護自己身邊的人。
“你真的打算好了,要來淌這混水,就不怕惹禍上身。”陳國皇帝陳奇躺在病榻上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女子,她說她會幫他保住陳國,他已知自己時日無多,他並不擔心國家易主,他隻是怕那個年幼的兒子會遭到毒手。
是他自己沒有用守不住祖宗傳下來的基業,最後竟然連自己的孩子也沒有辦法護他周全,讓他獨自己麵對未知的將來,都怪他當初看走了眼,讓權風清這個兒狼子野心的家夥做了丞相,不然這一切也不會發生。
“是的,這一場對你我都有利的交易。”安雅魚看著那個病塌上一臉蒼老的皇帝,才正值正年本事建國立業功在千秋的好時候,可是卻隻能躺在病塌上,眼睜睜的看著國家在風雨中飄搖卻無能為力,這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安,怎麼樣那皇帝怎麼說。”冷秋葉本來是想安雅魚一起進去和皇帝商談的,不過皇帝堅持隻要安進去,她沒有辦法隻好在外麵等著,安畢竟第一次處理這種事,她怕安會被那皇帝坑了,畢竟在皇位上坐了那麼久,雖然現在已經是這個境況,但是她敢肯定那皇旁決對不會做什麼虧本的買賣。
“葉,你別擔心了,我會處理好的,你看。”安雅魚對著冷秋葉揚了揚金黃色錦緞的聖旨。
冷秋葉一臉疑惑的接過安雅魚手裏的對旨,打開聖旨看到裏麵的內容,她不禁皺了皺眉頭,這算什麼,安也真的,這不是明顯的把安往風口浪尖上推,她竟然還能高興得起來,這是被人賣了啊!
“安,你是怎麼想的,他封你做攝政王有什麼用,這隻是空職,沒有權力,你隻能等著被權風清歁到頭上來,你竟然還笑得出來,你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
冷秋葉她覺得手裏這張對旨就是一個燙手的山竽,而安卻把它當寶貝,果然當時她就不應該讓安接下這混水,搞不好安會把自己給攪進去,不,是安現已經把自己攪進去了。
“葉,你別這樣,你當我真的不會想事啊,你再看看這又是什麼?”安雅魚從衣袖裏拿出一塊金牌在冷秋葉的眼前晃了晃。
冷秋葉接到安雅魚手裏的金牌,看著金牌上麵花紋。
“這難道是兵符。”冷秋不敢肯定,這牌子上麵刻著一老虎,花紋雕刻也很精製,看樣子八九不離十是那東西了。
“葉,你知道它可以調動多少兵馬嗎?”安雅魚淺笑著,看著這塊金色的牌子,她可是冒天大的風險才弄到手的,以後有了它,她隻算是有了與安雅婷一較高下的力量了。
“它可調動多少兵馬?”冷秋葉覺得這陳國差不多已經在權風清手裏,就算陳國皇帝掌握了一些兵馬,她覺得這也是杯水車薪。
“三十萬,其實權風清早就想動手了,隻是礙於皇帝手裏有三十萬大軍,所以他才會對皇帝下毒,想讓他慢慢的死去,倒時候隻有太子一個,要對付起來就容易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