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亭的兩人忘情的撫琴漫舞,這一刻仿佛是世間最美好的一刻,他們忘記塵世的煩憂,隻沉浸在樂舞世界裏。
湖水激起一圈一圈的漣漪,微微的湖風吹了撫琴者的發絲漫舞者的裙擺。空氣中還夾雜著淡淡的酒香,仿佛如同一場仙夢,如讓人如癡如醉。
“欽公子,葉很美對不對。”安雅魚看著亭中舞得忘我的冷秋葉說道,這樣的葉不僅能讓男動心,也能讓女人失色。
“嗯,很美。”公良欽輕聲應道,他從未見過這樣冷秋葉,收起一般清冷漫舞於湖光山色之間。
曲終舞停,正當安雅魚與公良欽準備走過去的時候,卻突然有兩個人搶在他們的前頭走進了湖心亭。
“流雲,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與你一起的確能忘記許多俗世的煩憂。”冷秋葉優雅的落坐於石凳上,看著石桌上早已擺好的圍棋,執起旁邊酒杯。
“姑娘,酒喝多了易傷身,不如在下替姑娘把這酒喝了。”司法流鏡拿過冷秋葉手中酒懷一飲而盡。
“公子難道不知道,奪人酒懷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冷秋葉看著這個昨天已有過一麵之緣的男子,而且種種跡象表明這男子就是司城家族的少主,如今又現在這裏不免讓人心生疑惑。
“在下自知無禮,還望姑娘原諒,聞著姑娘身上酒味,必定已經飲了不少,在下實在不忍看到姑娘被酒傷身。”司城流鏡聞著酒香便知道這酒是梨花醉,梨花醉,醉三生,這酒後勁很大,實在不易多喝。
“葉,你太壞了,竟然把我丟在客棧,與宗政神醫在這裏逍遙快活。”安雅魚一臉的不快,然後轉頭看到了正執著酒懷的司城流鏡。
“你怎麼在這裏,難道又是來要火狐貂的嗎?告訴你火狐貂即然已經在葉的手裏了,你就別要妄想要回去。”本來安雅魚心裏就有氣,如今看到司城流鏡便把這氣全都撒在了他身上。
承澤見有人竟如此說主子,心裏自然氣不過便走上前說道:“這位姑娘麻煩你說話客氣點。”主子是何等的高貴,豈容一個女子這裏說三道四。
“承澤,退下。”司城流鏡語氣平靜,卻讓人無法違背。
聽安雅魚這麼一說,公良欽與宗政流雲心裏頓明白了,眼前這男子定是司城家族的少主,隻是這男子好像並沒有惡意。
“請問公子是何人。”宗政流雲雖然知其身份,不過還是要禮貌問其對方的姓名。
“在下,司城流鏡,這位想必就是名滿天下的宗政神醫吧。”司城流鏡雖是在對宗政流雲說話,不過他的眼晴可一直追尋著冷秋葉,一刻也沒從她身上離開過。
“神醫之名不過承江湖中人取的虛號,實在是敢當。”宗政流雲站起身來說道。
“這邊這位是?”司城流鏡看向與安雅魚站在一起公良欽問道。
“在下公良欽。”公良欽的語氣有點不善,因為他討厭這個男人看冷秋葉的目光,那種想占為己有目光,真是太刺眼了。
“這位姑娘是?”司城流鏡看向還一直處於氣憤中的安雅魚問道。
“安雅魚。”安雅魚沒好氣的說道。
然後司城流鏡看向冷秋葉,其實問了這麼多,他最想知道的隻是眼前這個女子的名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