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說,她不回去,你是不是就穩操勝卷了。”
“誰跟你說,我要追她的。”嚴昊冷冷地問,但聲音裏卻感受不到那凜冽的寒氣了。
“我沒說你追她,你們倆說不清誰追誰,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你們有一腿,偏偏兩當事人還死撐著。連劉嫂都私下裏問過我幾次,‘周小姐是不是嚴先生的女朋友啊,他們倆好般配哦。’然後,一臉惋惜的樣子走開。”
方晨旭活靈活現地學著劉嫂的腔掉,惹的嚴昊照他腿上就招呼一腳過去,險些把方晨踹倒在沙發上。“滾!”
方晨旭站穩身子,飛快地跑到門邊,提醒嚴昊:“哎,我跟你說,周逸安今天肯定會來的,說不定還會對你表白,你可要撐住喲!”
回應他的是一個飛來的抱枕!方晨旭早已把門關上,溜了。美女要來表白,他不在這裏當燈泡,否則會被嚴昊給殺死的。
苦命的方晨旭剛回到自已的別墅,冷不防被人揪著耳朵拖到客廳沙發邊,來人坐著,他站著。
“老實交代,昨晩去哪兒混了,倒現在才回來?”
方晨旭揉著被揪紅的耳朵,半天回過神來才看清,是姑奶奶回來了,立馬臉上堆上笑:“冬青,你啥時候回來的?”
“不準我冬青,難聽死了,叫我青青、小青、黎黎都可以。我問你話呢,怎麼變你問我了。”
“我沒鬼混,嚴昊公司出了點事,在嚴昊家的,不信......你聞聞,身上有沒有奇怪的香味與酒味。”
“切,滾過去,我不聞,衣服都沒換,臭死了。”
“黎黎,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待會帶你看好戲去。”
“我早上剛下的飛機......什麼好戲?”
“嘿嘿,想不想看嚴昊那冰塊臉被人表白的樣子。”
“那有什麼好看的,不去看就知道,那女人下場會很慘,不感興趣。剛下飛機,累死我了,我要休息,不去。”
“這次不一樣,主角回來了。”
“誰,周逸安?”黎冬青的眼睛往外凸的有些嚇人,隨後又疑惑起來,“不對呀!我今天早上在機場碰到周逸安,我們還打了招呼,她身邊還有一個男的,兩人一起坐飛機走的。”
“啊!”方晨旭哀嚎一聲,撒腿就往嚴昊的住處跑,黎冬青也跳進了車子一起跟過去。
到了嚴昊的家裏,嚴昊還在家裏,並沒有去公司。方晨旭忐忑地推開書房的門,剛開一條縫,一本文件就飛射過來。方晨旭熟練躲過,險險砸在緊隨身後的黎黎身上。方晨旭歉意地回頭笑笑,黎黎回報他的是陰陽指按磨。
“那個,昊,你知道消息了......我向你保證,我不是成心耍你的,她昨天真跟我打電話了。”
“我不想談這個女人,不要跟我提她。”嚴昊粗暴地打斷方晨旭。他原本期待她今天的到來,眼巴巴在家等著她。等來的卻是她跟別人走了。即然已決了,還來摻和他的生活幹嘛。把他的一池死水攪動起來,她拍拍屁股走人。世間再沒如此可惡女人。就算為報八年前的仇,這一次,也兩清了。
心死的嚴昊,一門心思隻在處理嚴氏的公事上,讓自已再不去想那個可惡的女人。可嚴氏公司的狀況越來越糟,有些控製不住的感覺。之前跟嚴昊對立麵的股東,在股東大會後,就變買股資,拆出嚴氏了。嚴翔也離開了分公司,現在嚴氏的負麵新聞這麼多,裏麵不排除有他的功勞。
事件就像多米諾骨排一樣,橇開嚴氏集團的一個角,抽絲剝繭,先是股票持續下跌,很多人員退股。這不排除,前段時間那幾個大股東集體退股,給公司帶來的負責影響,引的許多人跟風。
嚴氏企業近一年的業績都在下滑,為了給那幾個大股東退股,已經把公司的流動資金用了大半。現在公司周轉都出現了困難,最先出現問題的就是嚴翔所在那個分公司,因為沒有資金周轉,又欠著供應商一筆錢,奇怪單單欠這一個供應商的錢,又是很大的數額。
因為一直以來由嚴翔負責這個分公司,嚴昊不願挑破那層紙,隨了他願,把分公司以資抵債壓給了那家供應商。至於最後由誰得了這個公司,經營這個公司,嚴昊就不管了。隻盼嚴翔能就此收手,好好經營,這也把嚴氏的資產變相分一部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