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道啊,不是昨天嗎,秋晨在籃球場上為了一個位置打了那家夥的弟弟,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看樣子哥哥今天來是為了給弟弟報仇的。”
“秋晨好像也是練過拳腳的人吧。”
“就算沒練過,在亞曆山大皇家學院這家夥還有誰沒有動過手,沒有學習過,這個實戰經驗肯定比誰都要豐富呢……”
“喂喂喂,普羅米斯家族的大個子進來了呢,難道他要在班裏麵動手麼?這裏可是我們A班哎!”
“嘻嘻,看樣子有好戲看了呢!”
七嘴八舌的討論聲中,海耶斯已經走到了歐陽秋晨的座位前……
“歐陽秋晨,你不是被叫做撒旦麼?不是被稱為亞曆山大皇家學院的惡魔級別的人物麼?怎麼看到我就跟烏龜一樣縮進了龜殼裏了?”海耶斯的話充滿了嘲諷。
“……”趴在桌子上的歐陽秋晨依然沒有開口。
“你小子!”海耶斯似乎臉麵上掛不去,怎麼說自己在外麵也已經喊了很久,現在就算進來了,對方也對自己熟視無睹,難道要讓自己就這麼回去麼?
思緒飛快,海耶斯的手已經抬了起來,朝著歐陽的方向直接猛捶了下去!
動作剛到一半,海耶斯臉上的表情有一些凝固,本來以為自己動作飛快,卻沒想到依然被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擋住,歐陽秋晨的眼睛裏充滿殺氣,看著海耶斯的臉,露出了一絲冷笑。
這就是被稱作亞曆山大皇家學院之撒旦的惡魔歐陽秋晨!
“怎麼?昨天你的弟弟被打的粉碎性骨折,你今天也要來嚐一嚐味道麼?”
“你這家夥果然給我裝睡!”海耶斯絲毫沒有被對方的氣勢嚇倒,怎麼說也是黑道冠軍,也是一個拳術上的高手!
“我裝睡是不想要讓你跟你的弟弟一樣躺在醫院裏,你現在倒好,真是想死也挑個時候挑個地方,現在在這裏,隻怕我還沒怎麼動手,你就……”
“歐陽秋晨,你!”
海耶斯的話還沒有說完,手已經揚在了半空中,突然身後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上課了!’,海耶斯悻悻的縮回手去,快步走到了門前,卻是沒有出門,猛地回頭,看著坐在位子上麵無表情的歐陽秋晨。
憤怒的像是一頭怒火中燒的獅子,“歐陽秋晨,放學的時候我們在慢慢地算賬!”
說完也不等對方回複,快不消失在了門口。
歐陽看著對方消失的背影,嘴角微微裂開意思冷笑。也不過就是一個草包罷了,沒想到居然還有送上門來領教自己拳頭的家夥!怎麼說自己打遍亞曆山大皇家學院無敵手,還沒有怕過誰!
一個穿著製服的女人從門外走了進來,推了推眼鏡走到了歐陽秋晨的麵前,“校長讓你去一趟辦公室,歐陽秋晨同學,就算你家富可敵國,也請你不要再讓我這個班主任難堪,這已經是這個學期你打進醫院的第十五個學生了!”
“……”歐陽秋晨看著眼前的班主任,這個學校號稱男人婆的可怕lady,居然現在對自己用了‘請’字。
秋晨似乎並沒有對次產生多大的興趣,隻是站了起來,繞過了男人婆的身後,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說什麼,卻最終放棄,走出了教師,隻聽到了腳步聲的由遠及近,消失在了空牢牢的樓梯道。
校長辦公室。
作為亞曆山大皇家學院的校長,伊利亞斯先生辦公室的門猛地被人推開,歐陽秋晨絲毫沒有一絲的禮數,走到了身邊的真皮沙發麵前不客氣地坐在了位子上。
蛇皮的沙發,原木的作為,甚至是茶幾以及桌子上的器皿全部都是純水晶的作品,伊利亞斯先生坐在了椅子上,手裏拿著一杯紅酒搖晃著,似乎對於眼前的冒失鬼沒有絲毫的憤怒。
“怎麼樣?”伊利亞斯先生笑了笑,瞥了一眼坐在位子上的歐陽秋晨,就是這個被稱為亞曆山大皇家學院撒旦的男生,可也是自己的印鈔機,“六零年法國最好的紅酒,要不要嚐一嚐。”
“你找我來幹什麼。”歐陽秋晨也可沒有坐在這裏喝酒的意思,“那家夥的醫藥費我是不會少給他的,隻要他開口,當然,我說的是,隻要他敢開口。”
“你這小家夥。”伊利亞斯先生絲毫沒有憤怒的意思,手中的紅酒杯散發著迷人的光線,這水晶杯的純度隻怕比任何一件奢侈品都要來的純淨,“就知道給我惹事,我隻是告訴你,貴家族捐助給學校的新餐廳費用已經到帳了,今天你的父親歐陽先生給我打電話,我告訴他,你在學校表現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