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沙漠本就寂靜,帳篷隔音又不好,楊子豎起耳朵聽了聽,小臉紅紅的,小聲的嘟囔,“非洲的男人就是牛。”
意識已見迷離的樊少東一聽,唰的睜開了雙眼,沒有了睡意,他也聽出來了,是他們隔壁那對非洲小夫妻在辦事呢。那女人叫的那叫大聲!
“你說什麼?”他勾起楊子的下巴,楊子覺得他的眼在這昏暗的燈光下看上去美得像個女人,這眼神,像是在……勾人?
情不自禁的向後挪了挪身子,警惕的看著他,“你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想讓你知道知道到底是我厲害還是非洲男人厲害!”他上來箍住她的小腰翻身將她按在床上,薄唇印上她粉紅色的香唇,霸道的吸吮。
“別呀,人家是小兩口,幹柴烈火,那是正常,咱倆都步入中年了,讓人聽見笑話咱們!”楊子好不容易推開他的臉,趕緊趁著他還沒有吻下來的當口說著自己的所謂見解。
樊少東緊抿雙唇,漂亮的眼睛淬了火兒般熾熱的盯著她,“怎麼?嫌我老了?怕我不中用了?”
“不是那意思,你強不強我心裏清楚就好了,幹嘛非得讓別人知道?異國他鄉的,咱別這樣了啊!”
他不聽,嘴角狡黠的笑容更加明媚了,男人眼神越發熾熱,看的楊子感覺身上的肌膚都要被他看的著起火來。
“好啊,既然是異國他鄉的,就不能被別的國家給比下去,我這是代表了全國男性的臉!我要給全國的男性長臉!”
楊子的臉,羞愧的像大紅蘋果,卻還是沒能執拗的過樊少東的性子。深深淺淺的吻,落遍了全身,羞愧的同時,還有一絲刺激和從未有過的超快感襲擊了全身每一個敏感的細胞。
口中抑製不住發出一聲性感的呢喃。他的吻纏綿而悠長,從額頭,一直吻下去。楊子開始還顧及著,還矜持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是當最後一絲理智都淹沒在樊少東的柔情裏的時候,她妥協了,或者說,她由不得自己了。今天的楊子瘋了,像個小瘋子一般的糾纏著他的身體,或舔,或咬,或吻。
激蕩快樂的叫囂一浪高過一浪,折騰到後半夜,知道旁邊的那對黑人小夫妻早就沒有了動靜,他才從她的身上下來,很快就睡了過去。
回想起剛才的場麵,楊子臉蛋紅透了,還好,明天一早兒各走各的,以前不認識,以後也不會再有交集,自己開解著自己,不就是抓著青春的尾巴,好好的放肆了一下嗎?沒什麼的,現在不放肆,難道等的老的走不動了再放肆嗎?那時就算是有那心思,也沒那力氣了。
睡夢中的樊少東一翻身,將楊子揉進了懷裏,她索性閉上眼睛,聞著他的體香,眼皮也漸漸沉重了。
第二天一早,他們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就準備出發,走到車前,楊子突然想起來還沒有給這個淳樸可愛的村落拍張相片,急忙抓緊時間記錄下了這個晨曦的村落的魅力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