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什麼?給我那報價單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害怕了?”
“那個,誰讓你那麼悶騷,給員工發福利發我們的產品,你們樊氏牛啊,拿著奢侈品隨隨便便的當毛巾香皂的送給員工,我們為什麼不趁機多賺一筆?”
“我們現在是夫妻,樊氏也有你的份,你這麼整,讓我大哥怎麼看?我是同意不同意兩邊得罪人,明天馬上改報價去,就說發錯了。”
“不改,不改,就是不改!”楊子一骨碌,從她的腋下鑽出來,一邊往樓上跑一邊回頭衝她扮鬼臉。
她以為她跑的夠快,關門速度也夠快,沒想到那家夥,卻搶在門關上的瞬間跑來了,屋裏一個,屋外一個,同時對著這門用力,實力懸殊,沒兩下就被樊少東給推開了。
跌坐在地上的楊子仰頭傻笑,傻笑是她總結出來對付樊少東的唯一特效的方法,既不費力,效果還不錯。冷著一張臭臉的他,撈起地上的她放進了浴室裏的大木桶中。
“楊子,咱們再要個小女兒?”赤裸裸的摟著同樣清涼的她,在溫水中溫情擁吻,健美的胸膛狠狠的抵著她柔軟的前胸。
“不行。”
開什麼玩笑,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將樊塵帶大,還沒從帶孩子的艱辛當中走出來,又要她再生一個?她才不幹。
“嗯?”
樊少東嗯了一聲,挑起了她的下巴,印上他微涼的薄唇,沒有過多的言語,直接用行動表明了他的態度。
木桶裏激起一片水花,楊子想躲,就那麼巴掌大的地兒也無處可躲,感覺著身下掰開她夾緊的腿的大手,心裏拔涼拔涼的,苦著小臉哀求,“別這樣,危險期,采取措施。”
“哦?”
不說還好,一說是危險期,他卻更加急迫了,楊子眼看著木桶中的水激蕩的溢出了大半,欲哭無淚的望天,緊擰的眉頭漸漸散開了,她想起來了,她買了緊急避孕藥,藏在了梳妝台的小抽屜裏,嘿嘿嘿,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當她裹著浴巾坐在梳妝台前翻箱倒櫃的時候,小臉越皺越緊,怎麼就不見了呢?
猛回頭,見樊少東一個人躺在床上無聊的翻看著雜誌,一副事不關己的悠閑樣子,她撓撓頭,不是他幹的?看意思不像,但是,她絕對沒有記錯,是放在這裏麵的啊!
“樊少東!我東西呢?”她站起來氣勢洶洶的走過去居高臨下的質問他,他慢悠悠的抬起頭,俊臉上寫滿迷茫。
“你的東西,問我做什麼?邋遢的女人,什麼東西都沒有固定的地兒。”說完他又埋下頭去。
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雜誌,氣哼哼的扔在地上,“少給我裝,你心思壓根兒就沒在雜誌上!雜誌都拿反了你不知道嗎?說,我東西呢?”
“什麼東西?”
還裝,裝的還挺像,隻不過那雙鳳眼中難掩的光芒泄露了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