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吻將兩人的****都挑動了起來,在王艾達的配合下張秋惜很容易的就脫掉了她的連衣長裙,而且“刷”一下就從頭剝到了腳,隻剩下貼身的三點式,很是方便。
看著王艾達性感的嬌軀,初哥張秋惜隻感覺氣血上湧手竟然微微的顫抖起來,但觸摸到那滑膩的幾乎後兩人似乎都感覺到了有電流流過,王艾達輕輕低吟了一聲,張秋惜頓時口幹舌燥,腦袋轟的一下後開始狂化,再顧不得其他,粗暴的解除了最後的武裝開始了征程。
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從口入。初極狹,才通人。複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兩隻雛鳥經過探索找到奧秘之後開始展翅高飛,一進一出一空一盈,低吟淺唱配上粗重喘息琴瑟和鳴。
啪啪啪的過了半響,張秋惜忽然停止了動作,專心品味的王艾達睜開眼睛皺了皺眉,問道:“你幹什麼?”
張秋惜就說道:“我們是新時代的大好青年,總不能就這樣你下我上的直到結束吧?那樣是會被鄙視的,人家擼管偶爾也都會換隻手感受一下不同的感覺啊。”
“換體位我是知道的,不過你把頭蒙起來幹什麼?”王艾達不解他的行為,張秋惜就說道:“那個島國的愛情動作片裏男主角經常會戴個頭套,據說這樣會營造一種神秘感從而產生無與倫比的刺激,所以我想試一下,這裏沒有頭套隻好用衣服蒙住頭了,差不多也是一樣的效果。”
“啪”,王艾達一聽在張秋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罵道:“不要玩這種變態遊戲行不行?以後不準再看那些電影,否則我就閹了你。”
“我隻是好奇心強了點而已,又不是變態,這種時候別用閹割這種話來威脅我好不好,很容易嚇出毛病來的。”張秋惜委屈的控訴了一句,然後將王艾達翻了個身,說道:“其實我也覺得那樣挺無聊的,我們還是試試正常的小狗式好了。”
樓下的槍聲一直不斷,臥室中偷食禁果的兩個人也愈演愈烈,當王艾達的聲音越來越高亢,快到臨界點的時候樓下除了槍聲以外還響起了人驚慌失措的驚叫,夜晚開始徹底暴亂,整個基地都喧鬧了起來,張秋惜在做愛做的事上也交出了人生第一份答卷,看王艾達迷醉滿足的表情成績是優秀無疑。
就在張秋惜也打出了自己的子彈,還沒來得及退出的時候伴隨著“笨蛋張”的喊聲臥室門突然被推開,穿戴整齊手裏拎著電鋸的春奈出現在了門口,看到房間裏的情形愣了一下,然後小臉變得通紅,閉著眼睛指著光著身子的他罵道:“你這個比鼻涕還要惡心的****,就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消失都閑礙眼,齷蹉的大腦應該被放逐到外太空,然後手起刀落將你那醜陋不堪的東西割掉,還不快點遮蓋起那肮髒的軀體,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大色狼。”
連珠炮一樣罵完了這些話春奈又“啪”一下用力將門砸了起來,張秋惜本來已經拿起了被子準備擋住兩人的關鍵部位,但是還沒來得及春奈就已經罵完人出去了。被看光光的王艾達出乎意料的平靜,爬起來擦拭了一下說道:“小女孩的精神世界就這樣被你玷汙了,不過他罵你的有些話倒是沒錯。”
“玷汙什麼,這可以算是性教育,要不然她還以為小孩子都是爸爸媽媽從河裏撿來的呢。”張秋惜也一點都沒有覺得羞愧,反而好像覺得自己很偉大似的,門外又傳來了春奈的聲音,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白癡嗎?我五歲的時候就知道XY了。”
春奈顯然還在門外等他們,王艾達就說道:“本來想洗個澡的,不過貌似發生不得了的事情了,我們去看看吧。”
“還能有什麼大事,你現在行動不便,還是不要去湊熱鬧了。”張秋惜充滿了憐惜的說,而王艾達卻瞪了瞪眼睛,說道:“誰說我行動不便的,你以為我膜破了就沒有行動能力了啊,我的身體怎麼可能那麼嬌弱。”
“你這樣生龍活虎的豈不是顯得我很弱啊,好吧,不是我不行,而是你經過健體丸的淬煉後身體已經超出常識了,第一次之後行動不受影響也是合理的。”張秋惜找了個借口,然後穿起衣服來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