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兒,又在鑽牛角尖!”司如翔宇低頭吻住了那雙滿是憂愁的眼睛,到底是什麼?讓你如此不安?是因為我嗎?因為我隱瞞你的事?你已經有所察覺?
“司,我想去看看蝶衣!”晴夕沫掙脫司如翔宇愈來愈濃擁有強烈氣息的懷抱。
“好,我帶你過去!”司如翔宇喚停馬車,抱著晴夕沫到了蝶衣所乘的馬車,眼角不經意瞥見那個叫素素的女子,她的目光一直纏繞著他,就連晴夕沫都能感覺得到有人炙熱的目光。
放棄一個人並不痛苦,痛苦的是放棄心中的愛。因為放棄,晴夕沫已經嚐試過一次,那是什麼樣的日子?在掙紮中回想最真的昨天,在絕望裏刪除密密的回憶。
昨天雖已走遠,但回憶的某些環節,越刪除越清晰,它會牢牢盤踞在你的精神深處。如果放棄,那就徹底,就算再痛;如果緣未盡,那就好好把握,畢竟我們不奢求還有來生。
晴夕沫如此勸慰自己才能跟司如翔宇有新的開始,隻是這份開始或許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樣順利。
澤明看到晴夕沫上了馬車,便和車夫一起趕著馬車,留了空間給晴夕沫和蝶衣。
“姐姐怎麼悶悶不樂,因為那個姑娘?”蝶衣的身體日漸恢複,雖然還不能像之前那樣活蹦亂跳,但已經可以跑動。
“蝶衣,你和澤明要多留意那個素素!我總感覺哪兒不對!”晴夕沫一開口,蝶衣就驚呆了,他們再次走進了別人的圈套嗎?自己因為和澤明比較膩歪,都少了之前的眼力見。
“在玫瑰給她診斷過以後,我就懷疑……後來聽說她娘自殺的消息就已經確信!蝶衣,她是衝著我來的……還沒進宮,就這麼多是非!蝶衣,我是不是選擇錯了!”晴夕沫隻有跟蝶衣才能如此敞開胸懷。
玫瑰是個大嘴巴,朱雀是司如翔宇的人,即使再親近,晴夕沫也不能告訴她這些,一個忠誠的護衛,一個知心的朋友,晴夕沫不想為難朱雀。
所以她隻有跟蝶衣講這些。
“可是到底是誰?我們的行徑不是一直都保密的嗎?”蝶衣還是有些不明白。
“這麼多人,不顯眼才怪!隻要有心人打聽一下便知!”
“那會是誰呢?喬錦瑟?”蝶衣搖搖頭,如果是喬錦瑟以她的手段向來是直接動手,絕不廢話。
“多留意看看,但願是我多想!”晴夕沫有些疲倦,“蝶衣,讓我在你這兒睡一會兒!”
“你不怕他們家主子過來掃我出門就好!”蝶衣話音未落,就聽到玫瑰一夥跟那個素素聊得很開心,這可不像一個剛喪母的女子啊。
“姐姐,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北漠?”蝶衣有些想北漠,想離薇,想初見,想哪兒平淡卻充實的日子。
“等下雪的時候我們就回去!”晴夕沫閉著眼睛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