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第一流,手中移得近青樓。誰知豔性終相負,亂向春風笑不休。”晴夕沫答非所問的來了句詩,而這詩詞的字麵意思實在是……
“姐姐,你說什麼呢?”蝶衣跑過來拽著晴夕沫的衣服,又警覺的朝四周看了看,幸好沒有別人,跟著晴夕沫久了,蝶衣是被鍛煉的百毒不侵,可是別人不一樣啊,別人不了解晴夕沫,肯定會誤解。
“唐朝詩人描寫杏花的一首詩而已!人家寫出來就是讓人念的,所以,蝶衣,別大驚小怪!”晴夕沫幾乎可以想象出蝶衣此刻誇張的表情。
“沫兒,又欺負蝶衣了不是?”太後剛走過來,就聽到晴夕沫跟蝶衣爭論著什麼,她的女兒她清楚,對外人寬容,調侃身邊人的功夫可是一流的。
“母後,沫兒正想去找您呢!”晴夕沫攥著蝶衣放在自己衣服上的小手,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蝶衣不能胡說。
“又要出宮?”太後一身略顯簡單的深藍色長棉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的樹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盛開的牡丹花,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慈祥的笑容讓晴夕沫的心也跟著開了花,也隻有在太後麵前,她才可以任意妄為,隨心所欲。
太後伸手拉過晴夕沫坐在路邊的石凳上,看到離夜安靜的窩在晴夕沫腳邊,不禁好奇,晴夕沫什麼時候養狗了?
“才不是呢!王後懷孕了,您老要做祖奶奶啦!”晴夕沫爬在太後肩上,小聲跟太後說著。
“可是真的?”太後顯然很意外,喬亞桑雖然三宮六院,可是一直無子嗣待出,這會聽到王後懷孕,自然是高興的事。
“真的,我剛從王後寢宮過來,就是為了讓您老早點知道這個好消息!”晴夕沫懷著太後的脖子,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看來,要去看看小雅那孩子!不過,後宮向來是非多,沫兒,你可要保密才是!”太後不忘交代晴夕沫。
“知道啦!不過,要王後自己小心謹慎才是,這過幾個月肚子怕是要現形了,再瞞也是無濟於事!”晴夕沫乖乖坐在太後身邊,替太後出謀劃策。
“母後,您今個穿的是我上次送你的那套衣服?”晴夕沫摸到太後衣袖邊那朵獨特的茉莉花,是她親自繡上去的,雖然大多是蝶衣出力,她出亂以外。
“是啊,沫兒送給母後的,母後自然是最喜歡!不過,沫兒,這小狗?”太後指著離夜問晴夕沫。
“是一個朋友送的導盲犬,很通人性的!蝶衣給它取了個好聽的名字:離夜!”晴夕沫不忘誇獎蝶衣,讓蝶衣得意一番。離夜,離夜,不僅僅是離薇和夜生名字的組合,還有離開黑夜的喜兆,晴夕沫不奢望自己還能看見,但是這個寓意總歸是好的!
“離夜?導盲犬?”太後有點沒聽明白。
“就是可以帶著我出門走路的小狗!”晴夕沫耐心的跟太後解釋。
“沫兒,母後聽說夜羅國此次來就是為了弄清楚你的真實身份,母後不知道你曾在夜羅國遭了什麼罪,但是隻要在我北漠,從你成為北漠公主的那刻起,母後就發誓絕對不讓我的沫兒再受委屈!”太後拉著晴夕沫的手,撫摸著晴夕沫的秀發,盡顯一個慈母的形象,或許是覺得虧欠晴夕沫,說著說著太後竟有些老淚縱橫,她已經對晴夕沫的前二十年未盡到做娘的責任,以後,她定不會再讓晴夕沫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