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你家應該很有錢吧?養活一個仆人應該輕而易舉哦!不如,我和小鬆去你家幫忙?”晴夕沫看著逸浩哲一身質量上乘的綢緞白衣,加上這些天對自己的接濟,就知道他非富及貴!
小鬆拽著逸浩哲的手,可憐巴巴的看著逸浩哲,希望這個仁慈的哥哥能拉他們一把。
逸浩哲已經告誡過晴夕沫很多次,不要喚他什麼瘟神,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分明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突然停住腳步,一動不動的盯著晴夕沫,她還是一身小哥的裝扮,絲毫不在意右臉上的刀痕,就讓它裸 露在別人的視野中……明明是個女人,為什麼能如此坦然?
“那個,可以少給點工錢,供吃供住就好!我們要求不高的!”晴夕沫看到逸浩哲一語不發的看著自己,以為他生氣了,趕忙解釋!好歹讓她熟悉適應一段時間,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女人,怎麼可能餓死在這個幾百年,甚至幾千年腐化的時代。
“你當真不記得之前的事?”逸浩哲說不出現在的晴夕沫為什麼會跟之前判若兩人,從一年前發現她的意圖之後,自己就一直在暗中跟蹤她,對她的了解,逸浩哲敢打保票,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她!可是此刻,逸浩哲迷茫了,眼前的她到底是不是真實的?活潑開心,無憂無慮,即使無家可歸,還擁有這麼開朗的笑容,在黑夜中,她明亮的眼眸讓他沉溺!
“嗯,騙你有什麼好處嗎?”晴夕沫無辜的對著逸浩哲質疑的眼神,她可不怎麼會撒謊。
“走吧,這幾天先待在福來客棧,等找到合適的住處再離開就是!”逸浩哲有些受不了晴夕沫純淨的大眼睛,轉身抱起小鬆,快步走著!
“真小氣,瘟神,你難道沒有發現,每次你出現,我們就必定有一場大災難!你不覺得,我們命中相克嗎?”晴夕沫才不管逸浩哲怎麼想,追上他的腳步,說著自己的見解。這不是迷信,這已經是規律!
“是嗎?我最近有其他事情要忙,所以希望回來以後還能看見你這麼伶牙俐齒!”逸浩哲必須撤退,因為這是公子計劃的一部分。
“不是吧?你這麼厲害,應該清楚追殺我的是什麼人吧?小鬆都說了,我之前沒有什麼仇家的!”晴夕沫咬牙切齒,一想到那群黑衣人追著自己不舍不棄,她就懷疑,自己是不是掌握了什麼重要人物的重要線索,而偏偏她腦袋裏的記憶都與那些無關,要知道是什麼人,為什麼追殺自己,才能有對策啊!
“對方是培養有素的死士,你自己都不知道原因,我又怎麼知道?”逸浩哲把問題又拋給了晴夕沫。
“你這幾天真的不在這個地方?”晴夕沫有點後怕,如果逸浩哲不在,那他們姐弟倆的性命怎麼辦?
逸浩哲看到晴夕沫依依不舍的樣子,心突然有些不忍心,如果她真的不記得之前的事,或許對她來說也是種解脫,“自己祈禱吧!”仍下一句話,逸浩哲就飄走了!
留下還在發呆的晴夕沫!
……
“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一個裝飾很講究的書房內,紫衣男子背對著逸浩哲,他身材偉岸,聲音質地渾厚,背在身後的右手上握著一隻顏色純正的墨玉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