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勃年苦笑一聲,試圖叫了江輕嫵一聲,江輕嫵並未有任何反應。蔣勃年隻好抱著江輕嫵下車,一路抱到了蔣勃年的臥室。
幫江輕嫵脫去工作服和鞋子,把空調調到適合的溫度,蓋上一層薄被,最後又輕輕地在江輕嫵的額頭受傷處吻了一下。
蔣勃年轉身離開了臥室……
在落地窗前站了許久的蔣勃年,看著漆黑的天空映出城市的燈紅酒綠。
這樣一座城,成就了多少愛,就斷送了多少愛。
蔣勃年掏出手機給江家保姆打了個電話,“喂,是李阿姨嗎?”
“對,是我!你是哪位?找誰?”自從上次的陸南城來家裏接走隻好
之後,江輕嫵告訴保姆要警惕,所以才會說出這些問題了。
“哦,我是蔣勃年,請你讓江如故接電話好嗎?”一聽是蔣勃年的電話,伯母才敢把電話給江如故。
“喂……是蔣叔叔嗎?你和媽媽一起來嗎?”江如故聽說媽媽要提前下班回家陪他,激動了好長時間呢。
“如故啊,媽媽今天做手術太累了,睡著了,你體諒一下你媽媽,好不好?”
“可是媽媽說了陪我的!”
“可是媽媽病了,累了,想要休息。所以媽媽不回家你記得不要哭鼻子喲!男子漢是不會亂哭鼻子的,記住了嗎?”
“嗯……”明明都帶著哭腔了,可江如故還是答應了蔣勃年。
蔣勃年這才掛上了電話,想去廚房去幫江輕嫵煮了一鍋粥。
小不點兒哭了這麼久,應該喝些清淡的米粥來補充能量。
把粥煮好後,已是深夜時分,可是蔣勃年偏偏毫無困意。
卻又沒有任何工作的心情,一個人在書房晃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蔣勃年走出書房,路過客廳,看到江輕嫵的寶寶裏有一張漏出來的紙張。蔣勃年很想知道江輕嫵這樣崩潰的原因所在。還是沒有忍住好奇,打開了江輕嫵的包。
說實話,當蔣勃年看到傳票時,也是被嚇了一大跳。
蔣勃年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陸南城居然一紙訴狀把江輕嫵告上了法庭,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這樣做對陸南城又能有什麼好處,驅使陸南城偏偏這樣不顧江輕嫵的意願而任意妄為。這真是讓蔣勃年百思不得其解……
怪不得小不點兒今天這麼傷心!江如故可是江輕嫵的命,現在陸南城就要生生把他奪走,江輕嫵又怎能不寒心呢,當初拋棄她的是他,背叛她的是他,現在又要不勞而獲,奪走江輕嫵費了所有心血才養育的江如故,這事擱在誰身上估計都不好受。蔣勃年更加心疼江輕嫵了。
屋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原來是江輕嫵醒了。
蔣勃年把她的法院傳票趕忙收好,到廚房給江輕嫵盛了一碗熱粥,倒了一杯水,讓江輕嫵能夠舒服一些。
江輕嫵雖然難過,不想說話,但是沒有不吃東西,大概是心力交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