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勃年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便字節了當的提出建議。
“不然這樣好了,你先別如故送回家裏去睡覺,我去給我的病人做個定時心裏檢查,一會我給你發消息,我開車載你去地下車庫取車然後去修,你再回家,這樣可以嗎,反正我一會還是要回到哪裏去的,一點也不麻煩,剛好順路,這樣也省得明天我在折騰個來回了不是嗎。”
江輕嫵覺得蔣勃年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心理醫生,她完全不用開口,蔣勃年就知道她要說什麼,懂得如何去打消自己心裏怕麻煩到蔣勃年的顧慮,還能直接想好兩全的辦法,江輕嫵在心底鬆了一口氣,既然蔣勃年都這麼說了,自己在拒絕那就真的有些矯情了。
“那我就先去把江如故送上樓了,一會你給我發消息吧。”
“你在家等著我吧,記得一會出來的時候把我的車子取出來,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江輕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好的還個車被他這麼一說怎麼覺得好像在做什麼偷雞摸狗的勾當一樣。
“好了好了,你快去吧,別讓人家病人等得著急了。我先上樓了。”
江輕嫵對蔣勃年是帶著感激和欣賞的,這個男人當朋友相處確實不錯,不僅是江如故對他覺得不陌生,肯笑臉相對,就連一直不願對外人敞開心扉,想把自己鎖在牢籠裏的江輕嫵都對他一見如故。
沒一會兒,蔣勃年便給病人做好了定期檢查,病人最近心情越來越穩定,他已經不需要再怎麼花時間了。
臨走時諾埃爾卻突然拉住了蔣勃年的袖子。
“醫生,你今天很忙嗎,能不能在陪陪我。”
麵對少女的祈求,蔣勃年大概是懂了幾分這個少女的心事,他知道每個病人對自己的心理醫生都有或多或少的依賴心理,這個艾諾爾甚至對自己還有些崇拜,可是一想到今天他遇到的江輕嫵,蔣勃年便有種異樣的感覺。在他心裏,江輕嫵是個比較單純的女人,一方麵因為受過創傷想拒人於千裏之外,一方麵又待人真誠沒有防備。同時她是個單親媽媽這點又讓蔣勃年心疼。
“艾諾爾,哥哥明天再來看你好不好,要是可以的話,以後每天我都可以來陪你一會,你的病情好轉了,可以適當接觸下人群了,明天我帶你去外麵走走吧。”
蔣勃年半眯起了眼睛,這樣他也就有了理由多於江輕嫵碰麵了。
簡單和艾諾爾的家人商量好後,蔣勃年便掐著時間給江輕嫵發了短信,然後出了門。那邊江輕嫵安排妥當了江如故,便下樓去推了車,蔣勃年發來信息的時候她剛好在車庫。推完上去的時候剛好蔣勃年也取了車過來。
“好巧。”
“剛到。”
兩到聲音同時響起,二人不禁對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