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很尷尬的話題,她不知道怎麼繼續,她四處張望著,終於看到了可以引開注意力的蘋果。
她就這樣站起來,然後拿起了病床櫃子上的蘋果和水果刀對江斯宴說道:“看看你,連嘴唇都幹的裂開了,還在和我耍嘴皮子呢,真是不讓人省心。”說著,江輕嫵就開始為江斯宴削起了蘋果。
江輕嫵突然覺得,現在的自己和江斯宴在一起似乎並沒有曾今的那種愛慕的感覺和激情了,雖然她還不能坦然麵對江斯宴,可是對於他的誇讚,她一點甜蜜的心情都沒有。而它們好像都變成了一種類似於親情的東西。反倒是陸南城,她最近最常想起的就是那個時而冷酷無情,又特別喜歡調戲逗弄她的男人。
現在躺在病床上的江斯宴就好像自己的哥哥一樣,在他旁邊,既沒有如坐針氈的尷尬也沒有心中小鹿亂撞的曖昧,隻有淡淡感激之情。
或許是湍急的時間河流帶走了兩人之間太多太多的感情,直到現在,江輕嫵的心裏隻剩下這種類似於親情的溫暖了吧。
“來,張嘴!”
削好蘋果之後,江輕嫵拿起手中黃橙橙的蘋果,遞到了江斯宴的麵前,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照顧江斯宴,卻不是帶著愛慕之情,隻是盡自己的本分。
江輕嫵甚至覺得,現在躺在病床上的就是自己的一個笨拙的哥哥,而自己就是那個能幹細心的妹妹,這樣想著,江輕嫵的心裏也終於好受了一點點。
“謝、唔,謝謝。”江斯宴一邊嚼著嘴裏的蘋果,一邊對江輕嫵點了點頭,有些著急的道謝說道,結果弄的連發音都模模糊糊的,聽著這含含糊糊的話音讓人感覺十分的奇怪。誡說道:“吃完了再說話,小心嗆著,到時候又麻煩了。”
“你,怎麼會在巴黎呢?”等到江斯宴把嘴裏的蘋果咽下去之後,江輕嫵才開口向江斯宴問道。
對於江斯宴突然出現在巴黎這件事,江輕嫵心中一直十分疑惑:“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國內的嗎?難道說是碰巧有什麼事情來到巴黎了嗎?”
聽著江輕嫵的詢問,江斯宴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輕歎了口氣對江輕嫵回答說道:“其實,我是專門跟著你來到的巴黎,我隻是想要追回你來罷了,國內那些爛攤子事情,我都不想管了,我隻想把你帶回來而已。”
“你,為了我,跑到了巴黎?”聽著江斯宴的話,江輕嫵一時間有些驚訝,沒想到江斯宴居然專門跟著自己和陸南城一直跑到了巴黎!
不過這時候,江輕嫵的心裏又生出了新的疑惑,隨即對江斯宴問道:“那,你是在一直跟蹤著我們嗎?所以才出現的那麼巧合?”
江斯宴坦誠的對江輕嫵點了點頭:“是啊,我一直在跟著你和陸南城,我今天剛剛查到了你們的公寓地址,想開車去找你的,沒想到卻發現你們出門要去參加一個派對,所以我就跟上了你們,到了那個別墅。”
“你,居然跟到了那個別墅!”聽著江斯宴的坦白,江輕嫵頓時有些愣神,這些事情實在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接著她又向江斯宴開口詢問說道:“但是,那個別墅是不允許外來車輛進入的啊,你是怎麼進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