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有這裏的鑰匙?”江斯宴冷冰冰的看著江輕柔說道,對她現下的打扮十分不滿。
她以為扮成輕嫵的樣子,就是輕嫵了嗎?做夢,現在的這個樣子隻會讓他更加的厭惡。
“我……我是你的未婚妻,有你房子的鑰匙自然很正常,斯宴,我們……”江輕柔有些無力的辯解道。
“我再問你一遍,怎麼會有我房子的鑰匙!”江斯宴的眼睛裏已經冒出有些危險的光芒了,他往前一步,生冷的逼近江輕柔。
江輕柔心中有些忐忑,連連往後退了幾步,眼神有些慌亂,“我……在你開會的時候,拿了你的鑰匙配了一把……”
“哼!”江斯宴重重的哼了一聲,繞開江輕柔,將西服的外套脫下,隨意的扔在沙發上,用冷硬的聲音說道:“把鑰匙放下,現在立刻我的房子!你不配帶著這裏!”
江輕柔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現在是深更半夜,沒想到江斯宴真的要敢她走?
他說什麼?她不配待著這裏,她現在是他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她憑什麼不配?
“斯宴,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們就要結婚了,你不能這麼對我!”江輕柔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抓住江斯宴的衣角,帶著哀求的口吻說道。
江斯宴猛的轉身,狠狠的甩開了江輕柔的手,眼睛裏滿是痛恨和厭惡,“我不能這麼對你,那我該怎麼對你,讓你再一次把我灌醉,然後跟我發生關係嗎,江輕柔,你知道嗎,就算是妓女都比你知道廉恥!”
江輕柔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她從來不知道,從江斯宴口中說出的話,居然可以這麼傷人。
江輕柔的臉色蒼白,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睜大的眼睛裏滿是不可置信,江斯宴說什麼,說她連妓女都不如,她一心一意的喜歡他,愛他,想法設法的做他的妻子,卻換來了這麼一句話。
即便是臉皮再厚,江輕柔現在也在這個房子裏待不下去了,她轉身跑了出去,連電梯都沒有乘坐,直接跑到樓梯口處,在有些陰暗的樓梯道裏,捂著嘴哭泣!
她喜歡江斯宴,從她第一次見她開始就愛喜歡上了她,但是他的眼裏卻隻有江輕嫵那個賤人。
她不明白,她哪裏比不上江輕嫵,論出身,她們都是孤兒院出來的,論身材相貌,她一點不比江輕嫵查,論學曆,她也是名牌大學的工商碩士學位,為什麼,江斯宴卻不喜歡他!
江斯宴看著江輕柔跑出去,心中才覺得舒服了一些,江輕柔是拆散他和江輕嫵的罪魁禍首,他恨她還來不及,若不是看在她從小被她家收養的份上,他早就懲治她了。
不經意間,眼睛又瞟到了餐桌上,江輕柔做好的飯菜還擺在那裏,但是看在他的眼睛裏,就像是諷刺一般。
江斯宴衝到餐桌旁,將所有的飯菜連同盤子一起,扔進了垃圾桶。
然後拿起桌子上文件袋走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