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剛穿越過來,有華麗的暈倒了。在一片霧茫茫的花園裏,我聽見前方古香古色的房子裏傳出陣陣哭聲,我推門走了進去看見一個身穿黃色繡著梅花的碧霞羅,風髻霧鬢斜插一朵玉梅花模樣的小女孩蹲在桌子邊上哭,我緩緩的走到她身邊,輕輕地蹲在她身邊,拍拍她的頭說道:“小妹妹,你怎麼哭了,發生什麼事啦?”
“你是誰啊?怎麼跑到我的房間啦?”
“我啊,不小心迷路了,你告訴姐姐我為什麼哭,我才告訴你我是誰。”
“母親不讓我和哥哥玩,哥哥偷偷帶我去撲蝶,被母親發現了,現在哥哥跪在佛堂受罰,我好傷心啊!”
“你母親為什麼不讓你和哥哥玩呢?”
“我身體不好,母親怕我生病。”
“你母親是為你好,不要傷心了,你現在應該去你母親那裏道歉,這樣你的哥哥就會放出來了。”
“真的嗎?”
我誠懇的點點頭,這個小女孩摸了摸臉上的淚痕,急忙起身往屋外跑去,竟然忘了問我的身份,我不覺笑了起來。
這時候場景突然間變了,絲竹之聲不絕於耳,空地上擺滿了酒桌,席間觥籌交錯,言語歡暢,其樂融融。隻見主位上坐在坐著一位男子,隻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明亮而俊美的眼睛注視著台下的歌舞。旁麵坐個一位十五歲的女孩,從她的模樣看來,和剛才我看到的小女孩十分相似。隻見下手的酒桌上的男子,微微拱手說道:“王爺,還是讓小女坐到老夫的內人身邊吧,這樣於理不合啊。”
“冷老爺不用客氣了,本王很喜歡令媛啊,這樣吧,就將令媛許配給我的犬子雨澤吧”,隻見他摘下腰間的龍形羊脂白玉放到女孩手裏說道:“這塊玉就當做定親之物吧!就這麼說定了,令媛及屏之時就是與犬子成親之日,哈哈···冷老爺,是不是?”隻見女孩的父親急忙俯身在酒桌旁跪下,說道:“多謝王爺抬愛。”“冷老爺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多禮。”緊接著就看見台下的賓客也急忙跪下恭賀,場麵甚是壯觀,然而此次喜事的當事人一臉平靜的看著台下的我的時候,嘴角微微的翹起,我一猜想也想不明白,再次看過去時她的目光早已看向他處,仿佛剛才的一瞬間隻是我的一個錯覺。我剛要走上前去問問那個女孩,突然間場景再次變了。
隻見四周冒起白煙,周圍一個人都沒有,耳邊一直響起:“為什麼會這樣?”的聲音,我本來就膽小,現在腿抖得我都做不動了,可是耳邊的鬼叫聲更可怕,我拚了命的一直往前跑,景色突然間又變成一馬平川的草地上,一名穿著藍衣女子騎在馬上追趕前麵的兔子,隻見後麵一支箭飛快的射在藍衣女子所騎馬的身上,馬兒收到驚嚇發了瘋的向遠處狂奔,女子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我走上前去,看到她的臉和我剛剛穿越過來的古代女子一模一樣,我不禁跌倒在地,無數個問題冒出腦海,隻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