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摔倒了,或是不小心傷著自己了,姑母也會訓斥她,不過沒有打過她屁股。
這在明惜之看來,姑母是比夜離幽疼她的,因為姑母是不舍得打她的,而夜離幽卻把她屁股都打得流血了。
想到這兒,明惜之眉頭皺巴得不行,她和夜離幽到底是哪樣啊?
若說是他女人,可是她看到夜離幽和其她女人在一起,也沒那麼反感啊,甚至根本就不吃醋。
所以在聽到夜離幽之前那麼多一夜情時,明惜之根本沒有一絲反應,就當是聽到再普通不過的事了。
之所以不準夜離幽納妾,是因為她不想和後宅那些婦人勾心鬥角,不想讓那些破事擾了她生活。
但她也對夜離幽說過,準他去青樓,或是找其她女人出火,隻要別把人弄回府就成。
確定她根本不可能為夜離幽吃醋,明惜之再次懷疑她和夜離幽的關係,反正肯定不是愛情。
咳咳,我們的王妃娘娘不懂男女之情,所以根本不可能為夜離幽吃醋。
不過,王妃娘娘犯愁了,若說和夜離幽不是男女關係,但夜離幽對她的愛明顯就是寵愛啊!
夜離幽看她的眼神,和姑母看她的眼神,像又不像;反正都是盛滿了愛,但夜離幽的眼神裏又多了一絲說不出的情愫。
那是對心愛女人的寵溺,明惜之動不了情,自然讀不出那多出的情愫是愛情。
想不通,明惜之也不想了;管他們什麼關係呢,順其自然就是了。
反正她對夜離幽也不反感,而且夜離幽也寵她,那順著事情自然發展好了,操那麼多心做什麼?
夜離幽自然不知道,他給他家王妃篦頭發這些許時間裏,他家王妃心裏早已千回萬轉了。
“小丫頭,走神了。”夜離幽給人梳好頭發,卻是頭皮一痛,夜離幽不用想也知道,這是玩著他頭發的某個小壞蛋幹的。
“啊?疼不疼?我剛剛走神了,是不是扯疼了?”明惜之回過神來,滿臉自責,輕輕揉著夜離幽頭發。
夜離幽真是哭笑不得,他家王妃要不要這麼可愛?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夜離幽隨口問著,將梳子遞給她,很明顯要她為他綰發。
明惜之接過梳子,嫻熟地梳理著夜離幽的一頭飄逸墨發,熟練地綰好,插上簪子。
“聆言打了幾次暗號了,快出去吧。”明惜之給他綰好發,無意中看見床邊的小紙條,明惜之已猜到那是夜離幽和下屬通信的方式。
“知道,不急。”夜離幽隨手拿過小紙條,也沒避著明惜之,打開看了。
看完紙條,明惜之也沒多大驚訝,怪不得夜離幽壓根就不著急,也沒什麼好著急的。
“邊島國最近要有動作了?”看著夜離幽碾碎紙條,明惜之問道。
邊島國的狼子野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樣一個島國,本該安安分分的,卻一天到晚叫囂著惹事,實在令人厭煩。
不過目前就是暗地裏搞些動作,所以也釀不成大氣候。
“嗯。”夜離幽淡淡應了一聲,上次在夜京、夏都等地發現的收購兵器一事,已漸漸有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