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妃娘娘相助,司徒芸知道該怎麼做。”司徒芸強壓住怒氣,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靜下來。
兄長這麼多年的痛苦,竟是別人暗中下毒所致!她絕對不會放過下毒人!
“大哥,你醒了!”司徒芸注意到司徒劍微鎖的眉頭舒開了些,忙掩住眼中淚花。
“司徒小姐,你給司徒公子探一下脈息,看是否正常?”
見司徒劍醒了,明惜之已鬆了一口氣,隻要醒了就好。
“脈息已經正常了!”司徒芸一臉激動,再也忍不住,眼淚簌簌直掉。
“王妃娘娘,這是雌果,家父方才派人加急帶了過來;此外藥城欠攝政王府一個人情,藥城銘記於心。”
司徒芸取出一個紅檀木匣子,雙手奉給明惜之。
明惜之看了眼夜離幽,夜離幽微微抬眼,明惜之不再猶豫,拿過藥匣子。
“既是司徒公子已清醒,那我們先告辭。”夜離幽從始至終沒有一句話,走到明惜之身旁,牽著明惜之的手準備離開。
“攝政王殿下,王妃娘娘慢走。”司徒芸忙恭敬行禮。
“王妃娘娘,司徒劍在此多謝了。”明惜之剛轉身,就見司徒劍努力從床上坐了起來,正朝她作揖。
司徒芸忙坐到床前,扶住司徒劍。
“無需多禮;醫者父母心,就算是普通人,本王妃也會救。”明惜之友好回了一句。
“司徒劍感激不盡;司徒劍欠攝政王府一份恩,以後若有需要之處,還望告知。”
司徒劍伏在床頭,臉上已恢複原來的樣貌。
沒有了層層黑斑,司徒劍露出了原本安靜儒雅的容貌,像盛夏院角的茉莉,不搶眼,卻叫人暗暗心喜。
“司徒公子這份心意,本王記住了,告辭。”夜離幽代明惜之作答,頭也不回地拉著明惜之離開。
“阿夜,你說,是誰給司徒劍下的毒?”走到他們自己廂房,明惜之坐在床沿上,打開藥匣子,隨口一問。
“不知道,他們藥城的事,本王還不想管。”夜離幽也坐到床沿上,挨著她旁邊,看著她打開藥匣子。
和雄果一樣,雌果也是拳頭大的一枚紅果,顏色異常妖豔;晶瑩剔透,很像凝固的一滴血淚。
“阿夜,你覺不覺得,這果子似曾相識?”明惜之下意識問了一句,其實是她覺得這果子眼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有些,你之前在藥仙閣怎麼了?”夜離幽合上藥匣子,輕輕將她摟在懷裏,聲音有些擔憂。
“啊?你是說我打開雄果藥匣子那會兒?”明惜之被他突然摟著,有些不自然。
“嗯,乖乖的,不要動,讓夫君抱會兒。”夜離幽輕輕蹭著她軟軟的臉蛋。
“哦,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覺得眼前有一副場景迅速閃過,不過我也不記得了。”
明惜之老老實實趴在他懷裏,踹掉繡花鞋,腿直接勾在他身上。
“沒事,不知道就算了。”夜離幽貼著她的臉蛋,噴出灼熱的呼吸。
她知不知道她的這個動作意味著什麼?勾引他嗎?他可是正常的男人!
“洗洗再睡吧。”夜離幽一把抱起她,趁著他理智前,將她盤在他腰處的腿轉開,將她打橫抱在懷裏。
“好了,我自己洗就好,不用再抱著我了。”走到屏風後,明惜之臉紅得滴血。
“嗯,快些洗,趁著天未亮,多睡會兒。”夜離幽將人放下,倒是乖乖離開了。
明惜之呼出一口氣,就著熱水迅速洗了澡,很快就爬上來。
“先上床睡,不用等我。”見明惜之拿著一條幹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夜離幽將人摟到懷裏,手伸入她的發間,不時就有白霧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