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之,我之前都是逗你玩的;現在你又漸漸長大了,所以我也要試著在你麵前正經些。”
“不然,等哪天你真長大成人了,再回頭笑話我,我豈不是臊得沒地方去?”
明惜之聽完,仔細想了想他說的話,這家夥怕他在她麵前出糗?
不怕吧!
“好啦,你沒事就好;看你突然對我這般遷就,我還以為是我要死了,你突然大發慈悲,好心送我上路呢!”
明惜之剛說出口,就被夜離幽捂住嘴。
“大早上的,‘什麼活的死的’!你也不忌諱些?呸呸呸!快吐出來!”
夜離幽臉色瞬間黑了,她這到底是咒她死?還是咒他不得安生?
“呸呸呸!”明惜之笑著吐出來。
“好了,我讓人伺候你梳洗?”夜離幽想牽她的手,結果昨日他強迫她的畫麵又出現在眼前。
夜離幽瞬間縮回了手,他知道,她一直不喜歡他碰她。
隻是礙於是他的王妃,她才迫不得已接受他的寵愛,卻還是不肯真正把身體交給他。
他不逼她。
昨日他一方麵是受不住她身體的誘惑;一方麵,他存著僥幸,希望通過得到她的身體,讓她身心都接受他。
可他錯了,若不是她現在沒了記憶,隻怕她現在看到他,除了驚恐,還會有殺意吧?
“阿夜,你是不是有心事?怎麼自我回來,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軟軟的聲音喚回了他的思緒,他對她柔和一笑,隻是那笑裏藏著淡淡的憂傷。
“沒什麼,就是有些想知道,惜之長大後的樣子。”夜離幽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這有什麼難的?再等幾年,不就知道了嗎?”明惜之無所謂地攤攤手,安慰他。
“是,再等幾年,有什麼難的。”夜離幽似在自言自語。
“好啦,我餓了,你去準備早膳,我先梳洗。”明惜之推著他出門。
夜離幽拿開她推著他的手,“我去給惜之準備惜之愛吃的,惜之乖乖梳洗好不好?”
“嗯。”明惜之轉身回到梳妝台前,招呼聆語進來伺候梳洗。
“紙蘿,怎麼還不梳發?”明惜之一切都梳洗好,唯獨這倆丫頭到現在還不給她梳發。
“王爺說,奴婢皮糙肉厚的,白白梳壞了小姐的頭發,特意下令不準奴婢們擅自梳小姐的頭發。”
明惜之本想讓紙蘿不要管夜離幽,突然想到夜離幽現在心情處於低穀期。
明惜之也不追究了,披著頭發坐在梳妝台前,玩著手指甲。
紙蘿等人悄悄使了個眼色,退出了房間。
明惜之也沒在意,依舊擺弄著護甲玩。
夜離幽前些日子讓她留指甲,說是想看看她指甲長了再染上鳳仙花汁的樣子。
明惜之不好拒絕,隻好答應留一個月的長指甲,過一個月,她就把它們剪了。
夜離幽卻笑著說,不要一個月,過不了多久,他就允許她剪掉長指甲。
夜離幽悄悄進屋,走到她身後,輕輕摟住她的腰肢。
明惜之坐在凳上,冷不防嚇了一跳,雖然知道抱著她的是誰。
“嚇著你了?”夜離幽不敢太用力摟她,他不知她身上好全沒?
“嗯,有點;王爺,您要給臣妾梳發?”明惜之笑著將梳子遞給他。
“惜之不怪我事先沒告訴一聲吧?”
“不怪呀。”
明惜之心裏更疑惑了,這家夥平時不都很霸道的嗎?
隻要是他認為對她好的,根本不問她的意見,直接他一手替她決定了。
小到她每日吃什麼穿什麼,大到她什麼時候和他圓房、給他生孩子,他都給她安排得好好的。
雖說他都會和她解釋他為什麼那般做,不過不管她同不同意,他都一定會按照他的意願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