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幽這自傲的家夥,確實有那本事,隻是……
“阿夜,‘慫’是什麼意思呀?”明惜之睜著好看的眼睛,一臉好奇地看著夜離幽尋問。
“該死!”
夜離幽忍不住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怎麼就在惜之麵前說出這麼汙濁的字眼?
“咳咳,就是毛骨悚然的“悚”,我的意思是說,若連蘇辰世的底細都揪不出,那才真叫人毛骨悚然!”
夜離幽一本正經瞎扯,他萬萬不能把自家小王妃帶壞了!
“這個意思啊,阿夜,你真悚!”明惜之活學活用,立刻撲了夜離幽一臉黑線。
“惜之,這個話,女孩家的,不能說,很羞恥的。”
夜離幽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家王妃,認真教導。
“為什麼羞恥?”明惜之就是不懂,不依不饒追問。
“因為……因為,說這種話,若被人聽到,這羞恥程度就和當著別人麵扒光全身衣服一樣,大家會認為……總之,惜之你應該知道。”
夜離幽一口氣說完,還算不結巴,倒真把小白兔明惜之給唬住了。
“這麼嚴重?阿夜,我保證以後絕不說那話!”明惜之臉不由得紅了,她方才做了那麼羞恥的事嗎?說“悚”?
夜離幽這一解說,害得咱們的王妃娘娘從此以後就沒用過“毛骨悚然”這個詞。
“不知者不罪嘛,我就當惜之沒說過,不準再在心裏自責了。”
夜離幽見自家王妃被忽悠住了,剛想慶幸,卻又看到自家王妃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樣。
夜離幽頓時不忍了,急忙“好心寬解”。
“嗯,那你怎麼沒查出四季雲錦的幕後主子是我?”
明惜之很好奇,絕煞閣做事縝密,應該不亞於四季雲錦,怎麼夜離幽偏偏查出絕煞閣,而沒查出四季雲錦?
其實這也是夜離幽好奇的,惜之做事雖然謹慎,但再謹慎,他不可能連一個十三歲的孩子都不如。
可四季雲錦,之前他偏偏就是查不出絲毫線索,就連母後也不得而知。
“我也在好奇,怎麼對四季雲錦一點辦法也沒用?若非娶了惜之,隻怕到現在還不知道四季雲錦情況。”
夜離幽隨口笑著,在王妃麵前出糗,他有這臉皮。
其實明惜之很想說,王爺您真的不如蘇辰世。
那家夥至少知道她是四季雲錦主子,而且還到過北夜的四季雲錦找過她。
“想什麼呢?嫌棄你家夫君?”
夜離幽輕輕彈了彈明惜之的腦殼,她方才的嫌棄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沒有,阿夜最好了。”
意識到她方才在嫌棄夜離幽,明惜之急忙抽回思緒,抱著夜離幽撒嬌。
阿夜是她的夫君,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會嫌棄他。
她,不會拋下親密的戰友;於夜離幽,隻要他不負她,她會和他榮辱與共。
就像她和四季雲錦,和紙蘿她們的關係一樣,是彼此互為依存的、互相信任的戰友。
“小傻瓜,身體好點沒有?”
夜離幽無奈一笑,輕輕摟著懷中亂蹭的人。
“好些了,不用擔心我。”
明惜之想得很純粹,以為夜離幽是單純地關心她的身體。
昨日,她聽紙蘿說了一大堆,無非就是夜離幽在她生病時,多麼得心急如焚。
“好些就行,等會兒侍寢。”
下一頓,明惜之就能吃些補的了,夜離幽也猜到她身體恢複差不多了。
“害羞了?怎麼不說話?”
“阿夜,你是不是隻是為了我的身體,所以才對我那麼好?”
明惜之計較起來了,一臉嚴肅地看著夜離幽。
“怎麼孩子了?惜之自己說。”夜離幽一臉好笑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