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過一座座房屋幻兒與小星已到了縣衙內,在靠近大廳的地方落地,剛站穩就聽見“啪”的一聲,隨著聲音望去,是一個留著山羊胡頭發有些花白的老者,風逍遙的父親風熹。“我打死你個逆子”說著又要抬手,幻兒想攔卻被小星給拽住了“小星,你沒看見逍遙被人打了嗎。”“姐姐,老子教訓兒子很正常啊,人家的事咱們還是不要管得好。”“可是…”“你忘了答應我什麼啦?”幻兒隻好收回了手。風熹手剛抬起,就被一個婦人攔下:“老爺,好了老爺,遙兒還小,你就別和他生氣了。”“夫人,你還由著他,你瞧他整天遊手好閑的在外麵胡混,再不好好管教,就真成了無賴了。”風熹生氣得說“老爺你就別和他一般見識,他是個孩子呀。”婦人勸說道。“你走開,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他,總好過被他氣死。”“老爺,他是你唯一的兒子啊!”“有這種無賴的兒子,你讓我的臉麵往哪擱啊。”“麵子,麵子你隻知道你的麵子,從小到大,你什麼時候關心過我,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嗎?你有問過我嗎?現在你要我娶藍昕兒,告訴你我不會娶她,要娶你自己去好了。”風逍遙氣憤地說。“你、你,畜牲,給我滾,滾。”風熹扶著桌腳顫抖著雙唇說。風逍遙看著風熹眼裏充滿了恨意,冷哼一聲跨出廳門向後院走去。
“姐姐,這風公子和他爹怎麼像仇人似的呢?”小星望著我說道。“這中間一定有什麼隱情,我們到裏麵看看。”我拉起小星走進了大廳。就聽見剛才那婦人歎息道:“都是我的錯,要不然你們父子兩也不會鬧到這步田地。”風熹看了夫人一眼說:“怎麼能怪你,要怪也要怪我自己,我知道遙兒恨我是因為雨柔,是我負了她,讓她含恨而終,對遙兒也沒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這些年我一直想彌補對他的虧欠。”“所以你才任他這樣誤會你,恨你嗎?”“給他請最好的先生教他讀書,他喜歡舞刀弄槍,有個他請最好的武師,叫他習武。他在外麵怎麼胡鬧也都由著他,可就是無法叫他原諒我,原諒一個知道後悔的父親。”風熹老淚縱橫地說。婦人感歎的說:“當年的事不是你的錯,要怪隻怪天意弄人。”弄清了原因,我拉著小星走向了後院。
穿過一道拱月門,走過一條清幽的石子路,盡頭就是風逍遙的別院——逍遙居。剛到門口就聽見“嘭”的一聲,像什麼東西摔碎的聲音,我們穿門進入院子,院子裏的陳設與院外形成了對比,完全兩個不同的意境。院子之中有一個人正在舞劍,這不是別人正是風逍遙。見他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握劍亂舞一氣,搖搖晃晃的衝著一棵樹亂砍,像是發泄似的,砍完了他無力的坐在是凳上直灌酒,壺裏的酒沒有了,他隨手一扔酒壺碎了,他便趴在石桌上呼呼大睡起來。
我看著風逍遙心裏異常的難過,舉步走向他。“姐姐,你幹嘛?”小星拉著幻兒問。“你沒看到他喝醉了嗎?我扶他到屋裏呀,不然他會生病的。”我拉開小星來到他身邊“姐姐你要顯身才能扶他啊。”“小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羅嗦了,這麼晚誰會看到,快點來幫忙啊。”幻兒費力的叫小星幫忙,因為風逍遙太重了,我自己根本抬不動他,我和小星費力的把他扶到屋裏床上,我用毛巾把他的臉擦了一下,又給他蓋上被子。我剛要起來,手突然被他抓住,我嚇了一跳,抬頭他正睜著眼睛直盯著我看,正想向他解釋的時候,他的眼睛又慢慢閉上了,嘴裏喊著:“酒…。給我酒…”我掙脫開他的手籲了口氣,坐在床邊認真的打量著他,皮膚白皙,高高的鼻梁,微薄的雙唇,身上散發著男子漢的味道,洋溢著溫情似水的氣息,我想我是喜歡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