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殺人夜。
蒲可市第一高中會議室。
“陳老師會不會很痛,我還是第一次。”女孩脫去上衣,顫巍巍的張開腿,由於害怕又將腿閉合了。
“沒事,誰第一次的時候都會很痛的。”陳老師一邊脫衣服一邊凝凝視著她,然後將兩隻手放在她腿上用力掰開,在耳邊柔聲道:“別擔心,我會輕輕做的,如果疼,你就說一聲。”
女孩皺著眉頭,咬著嘴唇道:“老師,那…那…您就輕點。”說完,她閉上了眼放棄了抵抗
陳老師滿意地點了點頭,的確是個美人胚子,如果這次成功,讓自己少活十年都值得。
陳老師撫mo著她的大腿,盡量讓她放鬆肌肉,不然不僅不能成功,以後還可能產生強烈的抵觸意識,那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浪費了。
“要開始了。”陳老師深情地看著她。
女孩的眼依舊沒有睜看,她緊緊地抓住陳老師的手臂渾身顫抖,木楞著點了點頭。
“啊——”
“好疼,老師好疼,我……我不幹了。”女孩因為下體的疼痛,腰像海蝦般繃直,手指差不多掐進了陳老師的肉裏。
陳老師忍著疼痛不願意放棄,厲聲喝道:“你不是一直求我嗎?到現在關鍵時刻卻要放棄了?如果第一次都受不了,那還談什麼以後!”
女孩仿佛受到某種震撼,深呼了一口氣,堅定道:“老師,來吧!”
……
今天是二零二二年,九月三十日。
屠小刀已經來到這裏三個月了。
蒲可市是區級市,所以人口並不多,隻有十萬多一點人。但由於處於三省交彙處流動人員巨大,加上日以稀少煤炭資源,這裏成了某些人的樂土。
小刀原本住在南京,但由於父親的工作關係,所以他和他的三個兄弟都搬到了這裏。
小刀的父親原本是特種兵出身,退役後當了警察,不久便成了警界的一段傳奇。斬妖刀,屠楚雄,哪個犯罪分子聽後不聞風喪膽,屠小刀及他的兄弟都為自己有個這樣的父親感到自豪,都希望自己以後能成為像父親那樣對社會有用的人,受人尊敬。
蒲可市形式複雜,巴掌大的地方刑事案件占了整的華東地區的一半,所以他的父親奉命來到這裏維持這裏的製安,上級希望以他的能力改變蒲可市,同時讓這裏的煤炭市場走向正軌。
為了盡快結束蒲可市的混亂局麵,屠楚雄夜以繼日地忙碌著,十天內頂多看小刀他們一次,小刀記得上次見到父親還是一個月前的事。
子夜十二點。
四個人伴著清風冷月三前一後向市立第一高中走去。
中間的那個十八歲左右,長的虎背熊腰,孔武有力,渾身的肌肉將衣服撐的滿滿的卻不顯得臃腫,濃粗的眉毛因為興奮不停地挑動著,不時將拳頭捏地“格格”作響,雖然霸氣十足,但眼神用流露的幼稚也不少。
在他右邊的是個高而挺拔美男子,那張觸目難忘的俊臉,斜飛入鬢的劍眉,挺直的鼻梁,與一張紅如塗丹的小嘴,這些,拚湊在一起是那麼英姿勃發,若頭發再留長點別人一定以為是個少見的美女。
右邊的那位絲毫不比他遜色,隻是,隻是他總喜歡皺著眉頭,以至於眉間有一道深深的刻痕讓整張清俊的臉看上去都有些煞氣,那一襲黑色套裝更襯托一份孤傲,有中說不出的陰鬱和病態。
最後一個手中拿著本書,低垂著頭細細品讀,雖然看不清他的臉,可從他的氣質上可以看地出他並不大,最多隻有十七歲,他將書翻了一頁,濃烈的書生氣再一次噴薄而出,眉宇間總是有種若有若無的喜悅。
這四人正是屠小刀以及他的兄弟,李克,張風,王名。他們都是屠楚雄部下的遺孤。
屠楚雄縱橫軍警兩界十數年,部下不記其數,也有不少的部下在各種任務中犧牲,屠楚雄為人義氣領養了這些無父無母的孤兒,李克與張風都是五歲那年來到屠小刀的家。
而王名是十二歲那年失去了父親,母親也被罪犯炸死,而凶手至今還未歸案,所以他無時無刻都想讓自己變強,為父母報仇,因此性格上有些陰暗。
因為這些原因屠小刀懷疑自己是不是和他們一樣,出生的時候父母就去世了。不過每次屠楚雄都會用“你們都是我的兒子。”敷衍過去。有好幾次小刀差點使用DNA檢驗他們是否有血緣關係。
“小刀走快點,別總是拿著本書磨磨蹭蹭的,那些家夥還在會議室等著我們。”張風笑嘻嘻的看著小刀,猝然未防間一把抓向他看著的書。
小刀扭轉著身體輕易的躲過了,然後抬起頭:“那我走快點就是了。”然後加緊步伐,在黑暗中看書的速度令人瞠目結舌。
“小刀你等等。”王名喊道。
“又幹什麼。”小刀回頭向他們望去,可腳下下速度絲毫不見減慢,兩腿呼呼的產生風聲。
“前麵是牆。”
“什麼!”小刀收勢不住一下子撞在牆上。
“撲通!”牆竟然被撞了一個人型的洞,小刀消失在洞口。
王名、李克、張風,身子向後傾斜,捂住眼,擺一副慘不忍睹的模樣。然後圍繞這那個洞口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
“小刀呢?他怎麼不見了,估計是被活埋了。”
“你管他的,反正是他自己犯混。”
“英年早逝,中國又失去了一個經天緯地的棟梁之才。”
“讓我們為死者哀默三秒。”
“阿彌陀佛,上帝保佑。”
“操,錯了上帝怎麼可以阿彌陀佛。”
王名無語……
三分鍾就這樣過去了,他們談論的津津有味,興高采烈,但誰都沒有救他的意思。
“嘩——”蓋在小刀身上的石塊被他掀起,他拍去身上的灰塵,不懷好意的斜視著他們。
“哇,破繭重生了,某人的比超級塞亞人還頑強,百折不撓,百打不死,越死越強。”張風不停的調笑著小刀。
小刀不氣反笑,指著兩人高的圍牆:“這牆一點也不紮實,不知道被建築公司貪汙了多少錢,不信你們點一下,我保證它會倒塌。”小刀一臉坦承,看不一一絲陰謀的意味。
“那我試試。”李克蠢蠢欲動,至今他還沒發現學校的圍牆有這麼不結實,如果真的倒了他也有能力躲開。
張風左手插腰右手前伸,擺出一個請的姿勢。
李克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出,離牆壁還有半厘米。
轟然,五米內的圍牆全部都倒塌了,砸在他頭上,他依舊保持著那個請的姿勢,隻不過滿身灰塵,頭頂上還頂著塊磚頭。“中計了。”
張風楞楞的呆了良久:“哈哈哈……”他捧著肚子跪在地上狂拍大地。
就連不苟言笑的王名也忍不住噗嗤笑了一下。
李克氣急敗壞,他站在張風麵前:“喂,喂,笑好了沒有。”
張風抬頭看了一眼他,那塊磚頭還頂在他的頭上,“哈哈……”他臉上的肉因為劇烈的大笑都擠到了一塊,水泥地都被拍出了個小坑。
李克惱羞成怒,拿起頭上的磚頭朝張風的腦袋上拍去,磚頭一下子砸的粉碎。“讓你還笑!”
張風停止了笑,目光呆滯地摸了摸腦袋,然後指著天空:“我看見幾隻小鳥在飛,飛啊飛……”
張風如同喝醉酒了般東搖西晃,在校園裏到處亂跑,嘴裏大聲嚷嚷著:“美女你在哪,我們一起去約會。”
小刀向四周瞄了瞄,然後伏在李克的耳朵旁:“幸好深更半夜,不然有人遇到他鐵定以為他剛剛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
李克看著張風的瘋態點了點頭:“是啊,是啊,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們看我們和他保持點距離。”
張風繼續東遊西蕩一下子撲進了李克的懷裏。李克扶著他橫眉豎眼,然後又掏出一塊磚在他眼前晃了晃:“幸虧早有準備,要不要我幫你在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