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那麼一天！”周軒道。
電話裏，懷特咳嗽了兩聲，還有重重歎息，“唉，人抗不過自然規律，還有對於死亡的恐懼加深，也不利於身體健康。我的醫生時常提醒我，不要有過多憂慮，哼，他又不是老人，怎麼理解我的心情！”
“那你可真得好好保養好身體，好戲可都還在後頭呢。”周軒冷哼道。
“當然，你知道，我一直在努力。還有，既然是合作夥伴，能不能送我些源生丹？”懷特問道。
這人的臉皮還真是夠厚，周軒稍稍猶豫，還是答應下來，“好，給我個地址，我派人給你郵過去。”
“不用了，就讓芬妮到你那裏取吧！”
“好！”
“周軒，終有一天你會明白，這個世界的經濟秩序，不是我確定的，也不會是你。”懷特大有深意地說道。
“受教了！”
“唉，年輕真好！”懷特感慨了一句，這才掛斷電話。
懷特這個電話，帶著些示弱的味道，聲音上聽起來，也確實身體不好，周軒之所以答應給他源生丹，卻是基於兩點考慮。
首先，源生丹的主要成分，就是源生蟲分泌的獨特氣息，即便懷特分析出來，也找不到源生蟲，自然談不到研製和生產。其次，周軒並不希望懷特先一步死了，他要讓這個老混蛋親眼看見，富通天下是如何徹底垮掉的。
半個小時後，芬妮來了，很勉強的擠出一絲笑意，說道：“主席讓我過來一趟，打擾了。”
“我答應他了，這個給你。”周軒拿出兩瓶源生丹，遞了過去。
“不會是假的吧！”
芬妮皺眉，她聽說過源生丹的功效，懷特給她打電話，她還在質疑，周軒憑什麼給，還有，是不是會趁機提出什麼要求之類。現在這麼容易就得到了，反而讓她起疑。
“懷特都沒說什麼，你有什麼好懷疑的。他疑心這麼重，即使是合法渠道買到的，回去後也要分析研究毒性，擔心是多餘的！”周軒嘲諷道。
“說的也是，沒有比他更惜命的人了。”芬妮這才接過源生丹，放進了隨身的小挎包裏，有些感慨道：“就是這種藥物，竟然讓富通花了五百億美元。你們的律師真是厲害，連我差點都要信了，源生丹真的有那麼大的市場空間。”
“做生意一點都不能差。芬妮，恕我直言，帶著投資公司離開臨海吧！”周軒道。
“為什麼？”
“你不是對手。”
“嗬嗬，周軒，富通投資還有錢，我不是湯普森，也不會讓主席失望。”芬妮笑了起來。
“問你一個問題，可以不回答。”周軒道。
“既然你給了禮物，那就說來聽聽。”芬妮點頭。
“你跟懷特到底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