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周軒堅持為布萊克針灸,他的母親想學,但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輕易下針的。
當天,周軒接到了虞江舟的報喜電話,賢士伯塔酒店項目已經批下來了,專家已經提供了非常有利的地質勘測證明,但是有一樣,政府一再強調,九泉山挖掘工作不得使用爆破技術。
對此,周軒早有心理準備,“這個結果已經讓我非常滿意了,就這麼辦吧,保護環境為重。”
“嗯,好的。軒,你什麼時候回來,咱們和伯塔的合同得趕快落實,夜長夢多啊。”虞江舟有些著急。
“再過幾天吧,布萊克情況好像有些好轉,今天不知是巧合還是怎麼,手指動了下。”周軒說道。
“但這距離康複也是個漫長的過程,軒,你不可能一直待在夏威夷的。如果聯係了哈依德,他們的進度會很快,必須有你出麵才行。”虞江舟又說道。
“那我,再考慮下,爭取今明兩天就回去。”
虞江舟說得對,布萊克的病情不是一兩天就可以好的,可以等時間空閑時再來看他。
既然做出決定,那麼今天晚上就離開,周軒和南宮新月說明了下情況,她也要飛回紐約,約好以後常聯係。
去醫院告別,得知周軒要走,布萊克母親有些遺憾,試探問道:“周軒先生,不能再等幾天嗎?我有種直覺,布萊克一定會醒過來的。”
“夫人,真的很抱歉,國內有急事等著我,得趕快回去。”周軒安慰道:“不過,我還會再來看望布萊克的。”
“那,好吧,再次感謝你能來看望布萊克,還把溫迪帶來。”老婦人眼神閃躲道。
什麼?
管清不樂意了,他一下子就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要把溫迪留下,陪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老婦人的心思都在兒子身上,誰來給溫迪洗澡,誰給它弄好吃的,誰陪它遛彎?
“不行,俺不同意,溫迪必須帶走!”管清拉下小臉,將溫迪喚在身邊。
“我知道你們對溫迪的感情,但是它對於布萊克就是活命的希望。求求你們,留下溫迪吧,我發誓,一定會好好照顧它的。”老婦人苦苦哀求。
“俺可以常常給你發錄音視頻,就等於溫迪在布萊克身邊。”管清決不放棄。
“那又怎能一樣呢,有溫迪在身邊,布萊克呼吸非常平穩,我想他一定非常開心。”老婦人說道。
“你光顧自己開心,怎麼不管俺們怎麼想的?溫迪,走,跟俺走,回家啦!”管清拉住項圈不鬆手,說什麼也得帶走溫迪。
雙方僵持不下,裴勝男也責怪老婦人自私自利,老婦人隻是一味哭泣,不停說著對不起,但也表現得非常固執。
溫迪平時跟管清最多,知道他要帶自己出門,但是布萊克還病著,溫迪非常猶豫,回頭看看前主人,又看看管清,委屈的眼淚一直往下淌,看得人都心疼。
周軒完全可以將溫迪強行帶走,但隻怕傷了一個母親的心,就在這時,醫生進來了,做常規檢查,笑著豎起大拇指,“夫人,布萊克非常堅強,這些天非常穩定,我想完全可以擺脫呼吸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