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那場比賽已經過去了很久,不提也罷。客觀來講,機器人雖然是人類創造的,一旦模糊識別技術成熟後,可能人類也要甘拜下風。”周軒說道。
“那場比賽,你即便是輸了,也是勝利,因為你是堅持到最後的一個人。”
通過和周軒聊天,菲勒發現這個年輕人充滿活力和對世界的好奇,對他的好感劇增,但凡周軒問到的,知無不言。
菲勒講,在博彩公司,任何一件事情,隻要被抓過來就可以參與下賭,從不會考慮當事者的感受。
大到總統競選國王退位,諾獎的獲得者還有石油的漲跌,甚至是一件娛樂突發事件的最後結局等等,都可以成為賭注。
菲勒坦言,好賭是人性,難免會催生出惡之花,在豪賭的背後,往往會有人采取不法手段來改變結果,獲取最大的收益,但這些都跟博彩公司無關。
當年的劉浪,就是因為成為他人的賭注,才會被暗算受重傷,不但比賽失敗,還徹底退出了賽車手的行列。但周軒也能夠理解,即便菲勒不開博彩公司,也會有別人去開。
而等到南宮新月逛街回來,得知未婚夫和周軒還在暢聊,滿心喜悅,叮囑不要去打擾他們,離晚飯時間還早。
“新月姐,臨海有家凱旋大酒店,檔次不是太高,但頂層卻是周軒親自設計的,晚宴定在那裏,怎樣?”虞江舟商量道。
“這個好,我想那裏一定是別具一格,真的迫不及待想要去了呢。”南宮新月拉著虞江舟的手,親熱似姐妹。
“隻怕是招待不周。”虞江舟客氣道。
“我跟周軒是姐弟,這些客氣話就不再說了。對了,晚上把勝男也叫過來熱鬧下,我給她買的禮物要親手贈送。”南宮新月叮囑道。
“這個?”虞江舟有些為難。
“江舟,做女人要大氣,做優秀男人的女人更不能小氣了。勝男跟周軒出生入死,這份情誼要記一輩子的,你阻攔在前反而就不好了。”南宮新月以過來人的身份點撥道。
虞江舟俏臉微紅,解釋道,“是這樣的,昨天勝男在群裏說過要去實驗室,我擔心她沒時間。”
“說沒時間的都是借口,她航海時曠工曠課,怎麼就有時間了。給她打電話,知道我來,一定很開心的。”南宮新月頗有自信。
事實也是如此,自從航海回來後,她跟周軒就沒有私底下見過,隻是工作溝通聯係過幾次,停於表麵。
生氣周軒的疏忽,但裴勝男也在找機會靠近,虞江舟一打電話,就歡呼起來,一米外的南宮新月都聽到了,高興道:“我就說這丫頭開朗大方,和我很投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