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石椅石床,一側還有個一人高的煉丹爐,周軒斷定,這裏曾住著一位高人,而且還是個道士。
很快,猜想得到了證實,牆上刻著一些畫,是個道長雲遊四方的圖形,身旁還有個男孩跟隨,應該是他的徒弟。
肖像惟妙惟肖,看起來很眼熟,也包括那名男孩兒。
周軒突然想起來,畫上的人很像是曾經遇到過的清月道長。聯想此地就叫做清月居,周軒錯愕不已,原來那名清月道長真是名高人。
想必門匾還有這些畫都不是雕刻上去,而是使用了法力,所以才會不留一絲痕跡,完美無瑕。
“哈哈,原來這裏曾經是我們古人居住過的地方啊。”裴勝男欣喜不已,招呼道:“管清,快把所有能亮的東西全部打開,我要拍照!”
“等明天不行嗎?”管清不願意動彈。
“明天再拍明天的!快點!”
靠著先進的帆船,周軒九死一生才來到這裏,古人又是靠著什麼行進至此?還有,周軒所見的清月道長和畫裏的是否為同一個人?
如果是的話,說明清月道長還活著,不能算作是古人。
很快,外麵傳來大呼小叫聲,昆洋和戴維也趕了過來,他們也詫異於此處為何有個小小的院落,上麵還有東方文字!
“發財了!這個島嶼是我們的!”昆洋激動道。
戴維立刻擺手,“不能因為上麵幾個字就斷定是你們國家的,不符合目前的國際規定。”
“什麼規定,先到先得!”昆洋瞪起眼睛。
“你看到到了啊?”戴維反問。
“不到哪裏來的房子,還有上麵的字和畫?”昆洋又說道。
“嗬嗬,你們國家離這那麼遠,就算劃給你們有什麼用?”
“南極遠不遠?不是都安排了各自的站點嗎?哪還有嫌宅基多的啊!你這叫妒忌!”
戴維的臉漲紅了,辯解道:“我隻是在陳述事實,再說了,你們國家地盤夠大的了,哪像我們國家的。”
“哈哈,還是妒忌!”
經過暴風雨的洗禮,小屋裏外都是幹幹淨淨,周軒決定在此將就一晚。裴勝男睡床上,其餘四個男人睡地上。
鑽進各自的睡袋,聽著外麵的風聲,大家都美美的睡著了。
次日周軒睜開眼睛,發現身上壓著一條腿,是管清的,睡覺不老實,睡袋拉鏈已經被蹬開了。比較意外的是,其餘人居然都早已醒來了。昆洋和戴維自然是去檢修帆船,而裴勝男這個最懶的,現在又在幹什麼?
將管清的腿推到一旁,周軒伸著懶腰走出房間,隻聽哢嚓一聲,裴勝男對準他拍了張照片。
“別拍,還沒洗臉呢。”周軒連忙擺手。
“嘻嘻,原滋原味的照片,不知多少人惦記要看。”裴勝男得意道。
“不能發網上,有損形象。”周軒指指有些淩亂的頭發,還有沒有整理的胡須。
“不發,就是私底下銷售,實在不行,就搞一次拍賣,一張一萬塊錢起!”裴勝男開始做美夢。
“你這是侵犯肖像權!”周軒沒好氣道。
“金錢的動力下,完全忍不住,咱倆可是生死之交,你不能攔著。”
隻要大家都好好的活著,其餘不觸犯原則底線的,周軒並不在乎,回頭再細細看這座小屋,卻是越發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