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啊,什麼聖地還吃人?”裴勝男來到酋長麵前,不客氣的指著他的鼻子說道:“立刻派人下井去找,否則,我就讓你這野蠻的島嶼上報,看以後誰還敢來這裏旅遊!”
在島上,還沒人敢這麼跟自己說話,但想到周軒為了尋找部落信物奮不顧身,安汾尼緹壓下一口氣,不悅道:“對於周軒的死,我深表哀痛。為了完成他的遺願,我可以破例將你們送走!”
“你說的屁話啊!”裴勝男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揪住管清的衣服把他拉到跟前,“看到沒,周軒的得意大弟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說周軒有長壽之相,肯定不會死的!”
管清微怔,頭點的跟搗蒜似的,“對,對,俺師父命不該絕。”
“哦?你也能占卜?”安汾尼緹眼中閃出貪婪之光,管清說完就後悔了,知道自己還有利用價值,恐怕安汾尼緹會出爾反爾,將他又扣留。
管清沉默不語,裴勝男卻忘乎所以,“別看管清年齡小,卻有著極高的天賦,什麼過目不忘,鐵口斷金,他都在行!”
“我在他這個年齡的時候,就開始當酋長了。”安汾尼緹大有深意一笑,談不上跟周軒和戴維有感情,他急需人才,特別是可以搞定其餘部落的能人。
裴勝男這才察覺出不對,警惕的將管清攬在身後,堅持道:“我要求去那口井找人,如果你不能派出人手,我自己下去!”
“聖地不允許女人靠近!”安汾尼緹麵無表情說道。
“那填井的不都是女的嗎?”裴勝男反問。
“這裏是我的渚雷島,希望你收斂。沒有人逼著周軒下去,我對你已經夠客氣了!”安汾尼緹臉上罩著一層厚厚的寒霜,語氣越發不善。
“他下去你也沒攔著啊,安汾尼緹,你身為酋長,怎麼那麼不負責任,那麼不要臉呢?”
裴勝男的話激怒了安汾尼緹,雙手朝後一背,根本不需要下令,便有四個侍從上前,分兩組控製住裴勝男和管清。
“我要見周軒,我要見他!安汾尼緹,你把我送到井裏,我們死也要死在一起!”裴勝男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幾下就掙脫開兩名侍從,再次衝到了跟前。
“開玩笑,祭祀神靈也需要甄選,你粗鄙不堪,半老徐娘,神靈也不會要你!”安汾尼緹不客氣打擊。
裴勝男惱羞成怒,十指彎曲就向安汾尼緹的臉上撓去。安汾尼緹側身躲過,手裏已經多了一把刀。在渚雷島,酋長就是至高首領,掌握生殺大權,隻要裴勝男再近一步,就立刻處死她!
管清看出安汾尼緹眼中的殺機,大聲提醒裴勝男退回來,然而自己活了卻失去周軒,裴勝男已經失去了理性。
安汾尼緹也失去了耐心,將刀握緊,而就在這時,下方有人跑了上來,激動的對安汾尼緹耳語幾句。
安汾尼緹興奮不已,同時也將那柄刀藏了起來,也是長舒一口氣,幸虧沒有捅死周軒的女人。
“裴小姐,不要激動,我以神靈忠實奴仆的名義起誓,一定將周軒毫發無傷的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