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說到木子赫和雲溪。兩人上了車之後,木子赫就吩咐司機繞圓貿大廈往回開。
雲溪不解,這麼晚了,去圓貿大廈那邊幹嘛,就算是買東西,百貨商場也大多關門了啊。她將不解的目光投向了木子赫,卻看到他把黑色的隔窗往上升。一見這樣,她還能不知道這男人打算幹什麼!
麵紅耳赤是逃不了的。她不敢開口,隻等隔窗全部升上了,她才呐呐問。
“你要幹什麼呀?”
其實有些明知故問了,可是她還是希望最後能不是她猜測的那般。
可顯然,她深得他心,猜對了!
他一個狼撲,就將她給壓在了身下。
她大為羞澀,推了推他,“別亂來!”
嬌豔的紅唇,下一秒,就被他給吞了。他仿佛把這唇給當上上好的果凍了,一陣吸吮還不夠,還胡亂啃咬著。她“嗚嗚”著,覺得刺刺地疼,又感覺到他的大掌順著她的臀部往下,撩開了裙擺開始胡來,就將屁股往上縮了縮,使勁躲開他的狼吻,勉勉強強地說:“別在……車上,等回家再……太丟人了……”
“忍不住了!”他咬著她小巧的耳朵,沉悶地哼著,拉著她的小手,往下摸。當她像個妖精般,當眾那麼火熱地挑逗他,他就忍不住了。熬到上車這一刻,已經是他的極限了。現在,他隻想放開的韁繩,隨心所欲地狂奔,享受芬芳宛如原野的軀體。
他將她的手按地更加緊了,一副火燒火燎的樣子。
入手的觸感,讓她全身灼熱,然後說不出話來。
“怪你過分美麗!”他頗為文藝地來了一句,卻又是一陣輕笑,笑聲裏盡是熾熱的意味兒。
“溪兒,給我吧。回去了幾個小的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大有嫌棄幾個小的礙事的意味兒。
男性的聲音,低沉沙啞,很是蠱惑人的。那聲音就貼著她的耳朵發出來的,直接吹入她的耳朵裏,搞地她越發的耳朵赤紅,且腦袋也被鬧地有些暈。說剛才的熱舞對她沒有影響,那是不可能的。加上她又喝了酒,而男人現在又這麼明顯地表示他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又這麼渴切地向她求歡,她發熱發軟的身子,真是有些抵擋不住了。
“覺得……好丟人……”她弱弱地嬌哼著,以手微微地擋住了自己的眼。“司機就在一邊呢……會發現的……”
“沒事的,我們是夫妻,親熱是常事。而且,他又看不見。”他循循善誘著,而他本就是擅長此道。
“他知道的!”她還是有些放不開。
他繼續哄她,“我們每晚睡在一起,家裏誰不知道我們那點事。你就當我們躺在家裏的床上好了。這天下的夫妻每晚做的那點事,誰不知道,還會因為別人知道就不做了,乖啊,溪兒,給我吧,真是忍不住了,你今晚太美麗了……”
對她,他總有無盡的耐心。喃喃說著,他又來親她,用密集落下的熾熱的吻,一點點地擊垮她本就微弱不堪的意誌力。她無力地推拒了一小會兒之後,在頻頻被他點起火之後,終於是無力抵抗,腦袋暈暈地隨他胡來了……
隻是到底是在車上,雖然這車子隔音效果絕佳,但是雲溪也沒法放開,隻敢半咬著唇,軟軟地壓抑一般地低哼、低叫著,宛如貓兒一般。有時候,實在受不住要尖叫了,就咬著他的肩頭強忍著,搞得他亂激動的,高漲,將她翻來覆去的折騰……
車子裏的熱浪漸漸退去的時候,雲溪也從短暫的昏厥之中醒了過來。被弄到暈了過去,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可還是讓人覺得難為情。她抬手,羞惱地捶了他幾下,覺得他太過分。他嗬嗬笑,也不攔著。稍微算得上包餐一頓的男人,包容心自然是極好的,這懷裏的女人就是大發虎威,他都會縱容著她。
握住她的小拳頭,他曖昧地親了幾口之口,她就呼吸急促地不亂動了。
嗬嗬,可愛的小女人,長不大的小女人!
他每每這麼對她,她就會乖。其實說乖,倒不如說是因為羞澀了。
“到了!”
他拂開因為之前的情事而散亂在她耳畔的頭發,在她的耳畔輕輕落下一吻,開始幫她整理衣服,一邊又說:“司機已經走了,別害羞了!”
她一愣,麵如火燒的同時,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低笑,親了一下她嬌嫩的臉,直覺得她全身無一處不是讓他喜愛的。
她就又瞪他。隻可惜,威力不足,反倒是因為適才的情事更顯得嬌媚勾人就是了。
“別再勾引我!”他又說這種話來氣她。
她果然就鼓起了眼,便是明知道自己瞪他反倒會勾地他心癢難耐,還是瞪。
“我才沒有勾引你呢,我這是在瞪你,我這是在生你的氣!”
他將她的屁股給拖了起來,頗有耐心地將那有些發皺的裙子給一下下理順,嘴上輕佻地回著:“好,一會兒在床上,我讓你發泄,保證讓你舒心!”
他就壞在這點!悶騷起來,段數直逼花花大少,著實讓人氣惱。而她,偏偏又不是他的對手。這時候,你要是學他那一套回敬他,那你等著吧,他能順勢而為,更加惡劣地戲弄你、挑逗你,乃至直接就對你胡來了!所以,更多的時候,她就隻能像隻受氣包似的,幹脆不理他。
“哼!”她撇過了臉。
他憋著笑,將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一會兒出車庫,還是比較冷的。至於高跟鞋,就不穿了。他將細高跟給拎了起來。
“別氣了,作為道歉的誠意,溪兒,我抱你進去好不好?”
雖然是詢問的口吻,可他直接就把車門打開了,自己鑽了出來,然後將鞋子遞給了她。
“來,拎著!”
車門一開,竄入一股寒氣。她覺得有些冷,也不願意在車上久呆,想想,就將高跟鞋給接了過來,用手拎著,又拎起了包包,傲嬌地哼了一聲,讓他抱了。
他無聲笑,小心用大衣將她給攏緊了之後,又重重親了一下她的小臉,似是怎麼親怎麼不夠似的。她又瞪了他一眼,也似是瞪不夠似的。他提腳將車門給踹上,穿越車庫,抱著她往屋裏去了。
女人向來是抵擋不住這般的浪漫的,她不過一會兒,就輕晃起了白嫩的腳丫,低低地哼起了小調。一手摟著他的脖子,小臉在他的肩膀上胡亂蹭著,越發跟隻傲嬌的波斯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