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慌得直掉淚,可這個時候,有些話卻偏偏不能說。
小家夥一看雲溪這樣,也跟著掉淚,嘴裏奶生奶氣地叫著:“媽咪……媽咪……”
男人開始不耐,“會把你兒子還給你的,我們先談談!”
這算是他專門說給雲溪聽的解釋!
雲溪掙紮的身子聽了這話立刻停了下來,抬頭看著木子赫,抖著唇,掉著眼淚問:“真的?!”
木子赫揚揚手,白聖雨立刻就抱著小佑佑退了出去。
“媽咪——”
雲溪一聽小家夥的聲音,心就軟,就疼,扭過頭看著小家夥,身子就往前竄。
“佑佑……”
她作勢要撲過去,把小家夥給搶回來,但又被眼疾手快的木子赫給一把扯入了懷裏。
“又不是生離死別,別那麼矯情!”
口氣是越發的不耐了!
話音剛落,房門也緊跟著被關上,是白聖雨給帶上的!
雲溪僵在那裏,黑色的眸子裏流出了透明的水!
一扇房門擋在了那裏,造成了既定的局麵。雲溪知道,這一次會談,她已經逃不開了。認清了,她也就冷靜了下來。將淚水逼回,她吸了吸鼻子,伸手,搭在了木子赫的胳膊上,推開。
木子赫的臉色冷冰冰、陰沉沉的,像是被暗夜包裹著的冰塊一樣,對她的請求,不置一詞,隻用一雙凶狠的眼,帶著不掩飾的殘佞看著她。
她縮了縮肩膀,眼神微微地躲開了,掩飾性地問:“談什麼?!”
她的聲音淡淡的,盡量表現出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他拉著她,直接往屋裏去。
“放開,我自己走!”
他扯得她的胳膊都有些痛了。那有力的五指,感覺都快要嵌入她的肌膚裏麵了!
他恍若未聞,一路拉著她,往前走,然後將她一把推到了牆上,“為什麼要離開?”
雲溪以為他會婉轉點,沒想到這麼直接,直接到他說完以後讓她愣在原地。
“說!”雖然隻有一個字,但卻冷的刺骨。
“你自己出了軌,還來怪我?”雲溪聽著他的話,又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場景,憤怒的說。
“我當初查過那天晚上的事,我敢保證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木子赫把她困在他懷裏,深情的看著她說。
當初她離開後不久,他就酒醒了,發現自己在酒店裏,也沒怎麼在乎,想著他出門時的行為肯定嚇著她,就想回去跟她道歉,跟她解釋和白慕雅的事情。回去之後被告知,她出去就沒有回來了。然後就讓段奇查一下她晚上去了什麼地方,後來,段奇打電話來說,她去了酒店找他,他就讓段奇查當天晚上的監控看除了她還有誰進入過房間,卻發現是一個女人扶著喝醉的他進房間的,然後就讓冷瑞查那個女人的資料,結果查來查去,還是沒查到,他就猜測,她被那個女人算計了。想通之後,就派人去找她,她出國了。段奇當時拿著找到的手機邊給他,邊告訴他這個消息。他聽了之後,大醉了一場,就再也沒有提起她,他心裏是恨她的,恨她的不信任,發誓,如果這個女人趕回來,他就折磨死她。現在女人回來了,還帶了一個男孩,他卻還是想問她為什麼離開。
他看著她光潔如玉的臉龐,紅若櫻桃的小嘴,不由湧起一股想吻她的衝動。低頭擒住他思念了五年的甜美,在那欲窒息般的親吻中,雲溪努力試圖喚醒他,然而被緊緊地箍在他如鐵的雙臂中,唇間被他狂亂絕望的氣息充滿,掙紮的低喊隻能破碎成斷斷續續的碎音,最後慢慢的回應他,雖然她口口聲聲說恨他,但心裏還是愛他的。
在窒息的眩暈中她重重地仰倒在床上,他繼續吻著她,火熱地能將空氣燃燒的烈吻,天花板仿佛也旋轉了起來,她無法掙脫他,在床上,他絕望地痛楚地吻著她,那個吻的尺度越來越超過她能承受的範圍,空氣也如電火般劈啪地燃燒起來,滿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