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葉浣倔強的小臉在林俞眼裏輪廓愈發地分明起來,他眼裏倏地燃起火苗,咬上葉浣嬌豔欲滴的紅唇。
這都要卷鋪蓋走人了,接吻算個什麼回事兒啊!葉浣自然是拳打腳踢地掙紮起來,亂動之間,手邊的行李箱嘭地一聲倒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葉浣驚呼一聲想要去扶,卻被林俞死死限製在懷裏,幾番推搡間,林俞甚至將她抵在牆邊,瘋狂啃咬著她的嘴唇,葉浣連舌根都是麻木的。
要照之前,如此長時間的接吻,沒有什麼接吻的葉浣隻怕暈死過無數回了,然而這段日子有了林俞的調教,她也隻是渾身使不上勁兒,雙目迷離地軟成了一灘水在林俞的懷裏,憋死自己的情況倒還沒有了。
說到底,林俞還算是一個稱職的老師。
大手在葉浣腰間逡巡,葉浣的襯衣都被摩挲地發燙起來,毫無防備間林俞便動手把葉浣襯衣掀了起來。
冰涼涼的牆壁一觸碰到皮膚,被無限放大的刺激感官頓時讓葉浣清醒了過來。
所有的煩躁委屈怒火一時間齊齊湧上心頭,葉浣奮力咬了林俞一口,唇齒之間頓時有了血腥味兒,彌漫到葉浣的喉頭都是泛著腥甜。
但,林俞依舊沒有停下來,反而叼住葉浣的小舌頭懲罰性地也咬了一口。
葉浣被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拳頭下雨一樣砸在林俞的背上,然而林俞就好像沒感覺了一樣。
被逼得極了,葉浣想出一個算不算法子的法子——她用沒什麼指甲的手,精準地掐住了林俞腰間的軟肉,然後管它旋轉了多少度呢,總之使出吃奶的勁兒擰轉了幾個圈。
終於,林俞吃痛地皺起了眉,總算是鬆開了葉浣的嘴。
“鬆手。”
葉浣用鼻子哼哼,她偏不鬆,誰讓林俞剛剛也不顧她的感受。
見葉浣不鬆手,林俞也不說話,掐著葉浣的後腦勺作勢就要再親下去。
葉浣瞬間收回了作惡的手,雙手捂上自己的嘴,連帶鼻子都護在了裏麵,那叫一個嚴絲合縫,然後萬分防備的看著林俞。
“我告訴你,你別想再親啊!”
一點氣勢都沒有的警告,能讓林俞有幾分忌憚呢?林俞眼裏黑黢黢一片,摟著葉浣的腰,一時間無限貼近自己,暗示意味十足的動作讓葉浣一雙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
怎麼,林俞還想硬來?
葉浣負氣得不行:“說要結婚是你,說推遲也是你,你玩得開心,老娘不奉陪了不行嗎?!”
林俞如同上世紀的獨裁主義者,聲音不可置否:“不行,玩不玩我說了算。”
葉浣氣結,指著林俞的鼻子喊:“你有病啊?我偏要走,你看你攔不攔得住!”
林俞麵無表情,攔不攔得住更不是葉浣說得算的,他的回答是一把扛起葉浣的腰,大步流星,把人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