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跟我說說你的經曆嗎?”香香倒是覺得自己或許是真的有些冒昧了,不好意思的低頭說道:“你若是不想說其實我也可以不問的!”
“沒事的,我隻是沒想到一個女孩,居然也喜歡聽關於殯儀館的事情!”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們做考古這一行的,什麼事情沒見到,對於大部分人不敢接受的我們還是能很快就接受的!我們的心理素質是杠杠的!”香香說完就跟張文武坐了好幾個小時,在這幾個小時裏麵張文武幾乎將殯儀館的事情都跟香香說了一遍,而讓香香最深刻的就是張文武剛去殯儀館的那些日子。
……
漆黑的夜晚,四周彌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腐臭味十分的刺鼻,昏昏欲睡的值班人,被一個突如其來的響聲給震醒了,看看四周倒是沒人,可是剛才那個響聲可不像是夢中傳來的,猶豫再三還是選擇出去看看。
“讓我知道是誰在搗亂,我饒不了他。”其實趕在殯儀館做夜班值班人,膽子想必不會太小的。幾分鍾時間,他已經走出值班室,殯儀館最為不好的就是陰冷,常年都是這一個感覺,不過待久了也會習慣的。
漆黑的走廊,給人一種永無止境的感覺,你無法知道走廊的盡頭有什麼在等著你,壓抑瞬間撲麵而來,恐懼讓你有一種窒息的感覺,男人拿著手電筒,微小的燈光,無法看到是否有人向你走來!
“誰,是誰在哪裏?”不知為何他總感覺有人在慢慢的靠近自己,可是卻又看不到人,幾秒之後,男子搖搖頭說道:“看來最近是真的有些累了,都出現幻覺了!”雖說這句話是在自我安慰,不過好像是起到了一點點的作用,因為他此時並沒有剛才那麼害怕了。
隻是轉身的一瞬間,一個模糊的人影在他的麵前晃過,禁不住咽口水,他能能感覺到自己臉頰上的汗水直流,當然不是熱的,這完全就是出於一種恐懼的本能,他不敢轉身,作為人類特有的敏銳,讓他感覺身後一定有什麼東西,可是他卻真的無法感覺到到底是什麼東西在自己身後。
閉著眼睛,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內心十分的掙紮,告訴自己:早晚都是死,拚了。猛地轉身,瞬間鬆了一口氣,好在沒人,他也算是稍微的安心了,要知道在殯儀館值夜班,經常聽到這樣的怪聲其實也是很正常的,畢竟這裏死人那麼多,難免會遇到一些死後都不安生的人。
“看來我真是多心了!”說完就準備回去了,放鬆的心情、放鬆的警惕,根本就無法讓他接受轉身之後那個直挺挺的站在自己身後的人,確切的說是一個死人,因為整個殯儀館到這個時候,活著的隻有他一個而已。
“你剛才在找我嗎?”僵硬的站在他的麵前,守夜人麵目猙獰,瞳孔放大,顯然這個說話的人是守夜人認識的,雖說他不是一個記憶很好的人,可是今天下午剛送過來的屍體是什麼模樣的,他還是記得的。
“啊……”
……
“這個是我們殯儀館流傳最久的一個靈異故事,那天那個值班的人,第二天就消失了,沒人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張文武跟香香講了很多這樣的事情,倒是讓香香覺得這個殯儀館還真的是存在很多的東西的。
“那你是怎麼到了殯儀館的!”香香覺得張文武怎麼都不像是那種會主動去殯儀館上班的人,張文武笑笑說道:“這個真的得從長計議了!”
……
我們所生活的社會變化最大的或許就是大學生的概念,前些年大學生還是稀有動物,現在的大學生一個磚頭丟下去都不知道能砸死多少人,而張文武就屬於這磚頭底下的一個人,競爭多了工作自然就難找了。所以就是不能選工作,倒是工作選自己了。
張文武作為一個熱血但卻又有些許膽小的青年,這會剛剛大學畢業,走出校園才知道原來想找一份好的工作,還真的是挺難的。張文武的父母好在還是認識一些人的,畢竟競爭太激烈了,索性給張文武找到了一份在張文武看來還不如不去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