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是魔鬼!!”
年輕男人被突如其來的劇痛刺激的大叫一聲,而後因失血過多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其實我很想告訴他,不管是我手裏的高級治愈符,還是木族的再生術,都能夠修複他們斷成兩截的手臂和手腕。
這也是為何我敢毫不留情的原因之一。
隻是這群隻知道聽命令行事的傻瓜驚慌之下根本就不記得這碼事兒,一個個憎惡的瞪著我。
“哈哈,我是魔鬼?至少在你們手斷了的時候我還能為你們接起來,但你們有沒有想過天人的處事手法?你們見過任何一個活著的實驗體完整的成長?簡直可笑!幫著外人來對付自己國人,甚至喪心病狂的將老弱病殘拿去當實驗體。”
“你們說我應不應該殺了你們這群賣國賊!”
我猛地提高音量,視線灼灼的盯著似乎有些恍惚的伏光。
三兩下的收拾了他們之後,我在幫夏飛揚按摩早就失去知覺開始麻木的雙腿時,他忽然問我軍委主席說的一百條罪是不是真的。
我想了想之前剛剛在新聞裏公布的控訴,隨後在夏飛揚焦慮的目光中點點頭。他看後也沒什麼大反應,而是一個人抱著膝蓋,默默額坐在一旁。
我索性指揮起那些蹲在一邊揉著老腿的官員,讓他們把那些特殊任務部分的小子分揀開來安置好,隨後讓夏飛揚找了個靠得住的人來協助他安頓這些人如何處置的問題。
“你要去哪裏,不能呆在這裏,輔佐我嗎?”
差不多搞定的時候,夏飛揚拽住想要離開的我懇切的說道,一時間我也想不出該如何回絕一個眼神如此眷戀的男子,但是既然是一起混過酒吧唱歌的就不會在乎那麼多。
“你要是連那幾個老頭子都搞不定,搞不好我還真要考慮更換合作夥伴了。”我無奈的掰開夏飛揚緊緊拽著的衣袖,告訴他,“現在局勢對你的確不利,但夏氏血脈一向是單傳,也不會給外姓人。所以,你隻要掐準他們名不正,言不順,就行了。”
我認真的叮囑夏飛揚,大夏國最講究的還是正統,即便那麼的群眾一時受到鼓動在外麵鬧騰也沒事,反正我大夏國選領導從來不會問民眾的意見不是。
看的出夏飛揚那小子還是有些奄奄的,提不上精神,少了少年人的朝氣,但我作為四大家族的人,最多也就是暗地裏幫一把,若是擺到電視上可就不得了了。
好好說了夏飛揚一頓之後,我便將治愈符拿了好幾遝給他,讓他記得發給那些被我打殘的家夥們。
隻要在二十四小時內使用我的高級治愈符,他們的手腕就能完好無損的接上去,一點兒不會對今後造成影響。
至於伏光和他最得力的下屬駱鐵,我則是吩咐了皇城的警衛,讓他們將人關起來,我還特意在他們的房間外麵布置了幾個複合型的符陣,沒有一定的道行還進不來。
隻是說不定連晨知道了會不樂意吧,我沒打招呼就把人給關了。
摸了摸鼻子,我瞥了一眼安靜坐在房裏的伏光,心想我才不是為了私怨。
解決完了紫禁城的事兒,我便匆匆離開,順道悄無聲息的去了趟軍委書記所在的軍區大院兒,然而他人居然不在裏頭。
我有些驚訝,難不成是先我一步去西北了?
這個念頭一出現,我猛地想到,很有可能他們隻是想讓紫禁城亂起來,將所有人包括四大家族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這樣一來,反而是方便了他們在西部平原的行事,一方麵能夠在群眾的麵前建立起夏飛揚無用,是個隻會辦壞事兒的蠢材。第二麼也能順道給他們時間整頓好大舉開始攻擊。
天人這一次的調虎離山計倒是不錯,然而依舊不會讓他們得逞。
於是我又去了書記和常委的大院兒,果然不出所料發現這兩人都在,應該是頂替軍委主席來吸引別人目光的。
於是我毫不猶豫的給陳鳴,馬天宇還有花姑發了個消息,告訴他們出發的時間提前了,定在明天一早,來不及趕到紫禁城和我彙合的就自己去,咱們在那兒集合。
聯絡符發出去後,除了陳鳴之外,都表示明天就能來集合。
我心中一塊大石落下,回了酒店後打算好好睡一覺修養生息。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未全亮的時候我就起來了,迅速收拾了個包袱,裏麵全是符篆還有各種紅色金色的朱砂,外加兩把短刀插在腰間。
等我下樓的時候,在大廳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花姑了。
“花姑,您真早。”我驚訝了一下,還以為她會和陳永泰膩歪一陣子,不料居然是來的最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