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這家夥是被我的哪句話給說動了,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差不多有二十幾秒之後才逐漸的平靜下來,黑喲喲的臉上還帶了一抹紅暈,顯然是心情不錯。
“哼,既然你也快死了,我也不怕告訴你,現在咱們對你沒有任何的興趣,殺了也無所謂。但是你手裏的馬天宇就不一樣了。嘿嘿,我好心奉勸你一句,把人放了,我保證給你留個全屍。”
壯漢似乎是吃定了我拿他沒有任何辦法,這話說的一點兒餘地都沒有。
“你要是放我走,嘿,那我說不定還會考慮一下把姓馬的留給你。既然如此,反正我也是沒辦法活著離開了,那麼你們也不要想得到這家夥。”
說著我就單手成爪狀扣住馬天宇的咽喉,稍稍用力就被我的指甲掐出幾滴鮮血。我隻嫩在心裏默默的和這小子說一句抱歉,沒辦法啊,劇情需要,隻要他們露出破綻我就有機會逃脫。
我微微低下腦袋,掩蓋眼底的精光,同時用餘光盯著角落裏扒拉在一邊休息的年輕人。
剛才還覺得這小子有些麵熟來著,我還以為是錯覺,但是如今一想,這貨和總統的小兒子有幾分的相似。
既然今年是總統當選的最後一年,為了能夠繼續的連任,他一定會想出不少法子,就算是沒有辦法自己親自上任,也會捧一個在他掌控之下的人上位。
再說了,大夏國的機關裏雖然大部分的都被他掌握了,但是依舊有小部分的職能部門尚且缺少他的人手,不然的話內部也不會時不時的有些別的聲音,我們四大家族也就不會暗地裏受到部分政府的幫助了。
不就是要培養我們成為總統的對手麼,以前是我們還不夠強大,隻能被人用來當槍使喚,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們有實力自食其力,自然是不怎麼需要大夏國的人了。
壯漢似乎也是在猶豫,畢竟人就在我的手裏而且要是說演技的話,我還真覺得能上國外的什麼電影節拿個獎去。
我嘴角微微上揚,作勢緩緩的朝後麵退去,眼角的餘光卻始終落在總統小兒子的身上。
名字好像是叫做夏飛揚,據說總統極為的疼愛他,不過遺憾的是這小子已經被寵壞了,除了惹是生非之外也沒有什麼本事了。
然而今天居然會出現在這裏,還是極為危險的戰場上,看那壯漢將兩個好手安排在他身邊我就知道這人絕對極為的受重視的。
關鍵的是,現在壯漢和一眾人等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我和馬天宇的身上,除了那兩個守著夏飛揚的女子之外,沒有人往那裏看。
隻要我手腳快一些搞不好就能抓來一個分量不小的人質,到時候不怕壯漢不放我離開。
“等等!張岩你不覺得這樣做有些冒險嗎?我可是不會在乎你的死活,而且即使馬天宇的天賦稀有,但是也不代表一個都沒有,你就那麼肯定我不會開槍把你們兩個全部都給殺了?”
壯漢神色嚴肅,跟著我的動作也在不斷的嚐試靠近我,但是每一次都被我腳步巧妙的變幻掉,即使他們人數眾多,也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衝上來。
我想他們如此看中馬天宇,應該是稀罕他的空間能力,一個會使用控物之術的馬家人不少見,多得很,但是一個已經開啟了空間能力的馬家人就完全不同了。
因此我好不退縮的收緊了卡住馬天宇脖頸的手指,離得比較近的幾人甚至都能夠聽見他喉嚨處發出的骨頭碎裂的聲音。
對不住了,兄弟。
在我用力的時候,我就察覺到馬天宇其實是已經醒了,但是因為我正在布局,沒有辦法讓他舒服一些,因此,我隻得把無名指藏在其他手指的後麵,給他打了個暗號。
大概的意思就是我正在鍛煉演技呢,兄弟悠著點。
那壯漢看我如此決絕終究還是有些下不了手,本來就不怎麼和善的麵孔再皺皺巴巴的就更加的討人嫌了。
“等等,有話好好說,我還真沒有想到你張岩會對自己的夥伴下手,哈,這可真是這幾十年來的最為難忘的畫麵。如果你把馬天宇交給我,那麼我就放你走。
壯漢蹙眉,有些不怎麼情願的說道。
“這個家夥也得跟著我一起走。”得到了滿意的回答之後,我伸手指著莫寸翔,我和壯漢之間的對話一直都忽略了這個家夥。
因為我知道不管是大夏國的,還是天人都對修羅道沒什麼興趣,想必他們手裏用來做實驗的已經不少了吧。
果然,壯漢很爽快的一點頭就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