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一愣,“你這話,不會是把襲擊你們的那人給抓了回來吧?”
“嘿嘿,可不是麼,要我說啊火鑫的本事對付修羅道剛剛好,他們怕火著呢!”張續得意非常,拉著我就要帶我去看那修羅道眾。
我隻得攔住他,先問了問他是否知道火族兩大勢力不相容,他搖了搖頭,說是不清楚,隻不過火鑫最近的心情好像不怎麼樣,聽我這一說似乎有些關聯。
想來是這事兒臉麵上過不去,火鑫也就沒說吧。
我告訴他特別行動隊的伏光剛剛和我一起抓住了莫離,這小子馬上就吵著要去看。
於是乎我們直接去到地下刑房,我想來,既然已經把他用陣法困住了,應該就不會有問題,再加上我離開的時間還有些長,他們差不多已經把人帶走了。
但是讓我驚訝的是,等我們去到地下刑房的時候,守門的小弟子苦著臉說根本沒有看到連晨他們來過。
我頓時一驚,不會是又出了什麼變故吧。
於是急忙掉頭和張續再往飯廳那裏飛奔而去。
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大門口被很多人圍在以前,稀稀拉拉的還有不少人,但是所有人都是全副武裝,並且保持沉默。
我都還未來得及問是怎麼回事呢,就有人撤開警戒線讓我進去了。我和張續一前一後走入裏三層外三層裹的嚴嚴實實的飯廳,頓時就聽見一聲痛苦的嘶吼。
“是莫離。”
這聲音我還算熟悉,至少已經聽了幾天了,我加快腳步,三兩下就找到了連晨所在的位置,隻見她和另外一個連家弟子聯手布置了個陣法,堪堪困住正在不停掙紮的莫離。
“怎麼回事?我離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嘛?”我沒有打擾連晨,而是看向神情緊繃的伏光,和半蹲在地上的駱鐵。
駱鐵沒什麼反應,臉色有些蒼白,看著陣法內的莫離有些害怕的意味。反倒是伏光一眨不眨的瞪著莫離,開口,“這小子在我們兩個離開之後突然變身狂躁,還重傷了駱鐵,要不是連晨趕到的及時,恐怕這一次就要被他跑了。”
“……這該不會就是你們口中的半修羅吧?怎麼那麼凶殘?比起我遇到的修羅道眾還要強啊,是不是哪裏搞錯了?”
張續驚訝的看我,說這絕對不會是半血統的修羅道眾,不然的話他抓的那隻怎麼會那麼弱呢。
我說這件事是莫離自己承認的,的確是隻有一半的血統而已。
在場幾人都是不解,我不由得想到一個可能,於是脫口而出,“該不會純血統的沒有這些半修羅厲害吧?”
這話剛出,不等我自己反駁,伏光就一口咬定不可能,怎麼會有雜交的超越純血統的,
就在我們一頭霧水的時候,連晨這裏的陣法終於是發揮了用處,莫離被陣法內的攻擊性法術折騰的沒了力氣,饒是他的自愈能力再好,也抵不過連續不間斷都法術攻擊。
更何況連晨還加了部分負麵效果的符篆進去,將莫離克製的死死的。
當然了,這些符篆照舊眼熟的很,是我以前煉製出來的。
咱們趁著莫離現在病殃殃的模樣,幾人聯手一起將人送到了地下刑房,又是符篆,又是陣法的看守起來,再沒有逃跑的機會。
而伏光和駱鐵則是打算審訊一番,問問他修羅道需要蟠龍玉佩幹什麼。
現在好幾方勢力都在爭搶,我們自己也是雲裏霧裏的,我隻知道要隨時戴在身邊,隻要離開的不是太遠,這枚玉佩都會自己回到我的身上。
別人都說這是一種奇跡,是天神對我張家的眷顧,但是隻有我自己知道,這不過是居住在玉佩內的宅鬼幫的忙而已。
“一旦有什麼消息就通知我們啊,”整整一個小時過去,莫離還是沒有搭理我們,所以我和張續決定先回去好了。
而我則是更想要去看看張續手裏那隻純種的修羅道的實力。
他當然是二話不說就帶我去了,那家夥也是被關押在地下刑房裏麵,但是族長們為了以防萬一,故而把他們關的位置隔得很遠。
加上地下是不能使用比較激烈的法術,所以極速符沒有用上,因為怕破壞了地下的結構從而導致塌陷等等。
差不多十分鍾後,我們就到了張續說的地方。
當我看到那隻修羅道眾萎靡的蹲在地上,就知道張續說的的確是實話。隻是我想不通,為何兩者會相差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