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嘴雜,我們在這裏等著,他自己去就可以了。
程佳怡和歪門邪道對於陳鳴的話並沒有什麼意見,陳鳴想去就去把。
陳鳴走了之後,我們三個坐立不安得,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蜀玉堂主是個什麼態度。
是打算管管這件事,還是打算讓他自生自滅,並不想管了。
我往門口探了探頭,記得上次我和歪門邪道來這裏溜達的時候,就是在三樓最角落的地方見到的蜀玉堂主和陳鳴。
陳鳴就算去,也是這個房間,隻是陳鳴已經出去了很長時間了,到現在也沒有出來,我一直不停的瞪著角落的房間,希望陳鳴能出來。
到最後實在等不下去了,我和程佳怡,歪門邪道索性起來,然後去最角落的房間看看。
也就是蜀玉堂主的房間。
等我們到門口的時候,發現門並沒有關,隻是虛掩著,輕輕一推就推開了。
我看了歪門邪道一眼,歪門邪道示意我進去。
我率先爬了過去,等我爬進去之後,看了一圈,裏邊並沒有人,這才讓歪門邪道和程佳怡進來。
這個房間不說是道家弟子住的都沒有人信,整個房間裏邊擺的各式各樣的道家法器,桌子上,牆上,床上都是。
隻是這些法器與我從老頭兒手裏見過的不同,這些都是非常特別的法器,不論是顏色還是樣貌都和正常的有很大的區別。
歪門邪道在一旁告訴我說,這就是邪修的法器。
作為邪修東西肯定是和正修的人是不同的,這很正常。
我大致的打量了一圈,從這房間裏找不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一切都太平常了,若不是親眼見過蜀玉堂主在這出現過,我和歪門邪道都認為這僅僅是個放法器的房間而已了。
隻是蜀玉堂主去哪了。另外,陳鳴不是說要找蜀玉堂主幫忙的嗎?怎麼兩個人都沒影了?
我看歪門邪道,歪門邪道也搞不明白。
我們三個又走了出來,走廊裏還是沒人,從蜀玉堂主的房間回到我們的房間。
程佳怡有點耐不住性子的想去找找,我從窗戶的方向,也往後院看了看,發現後院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陳鳴去後院的可能性很低。
既然沒去後院,那陳鳴去找蜀玉堂主是去哪兒了呢?
在我們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陳鳴終於是跑了回來,我心裏頭一喜,總算是回來了。
陳鳴累的氣喘籲籲的,整個人都虛脫了,一腦袋的汗,一路小跑過來的,跑進來的時候一直咳嗽說話都來不及。
我們幹著急,也不能催他。
拉著陳鳴在床上坐會兒,接著等他恢複的差不多了之後,才問他:“怎麼樣?你不是去找蜀玉堂主了,怎麼用了那麼長時間?”
陳鳴長吸了一口氣之後,最終是把話說了出來:“我就是去找蜀玉堂主了,用了那麼長時間主要是在查人,你們不是懷疑是蜀玉堂主的手下所為嗎?所以蜀玉堂主就把手下都叫了過來,一一詢問。”
我焦急的問:“結果怎麼著?”
陳鳴歎了口氣,我讓他快說,別賣關子。
陳鳴告訴我,所有的邪修全部站了出來,經過蜀玉堂主的親自詢問,可結果卻顯示所有的邪修都沒有見過我們的那個女鬼朋友。
我直接反駁:“不可能,要不是他們所為,在後院是不可能有人偶的。”
陳鳴表示那他就不知道了,他已經替我們問過蜀玉堂主了,結果沒有,也沒有什麼辦法。
我問陳鳴蜀玉堂主在哪兒,我要親自去找他。
陳鳴告訴我蜀玉堂主經過一番勞累已經睡了,我們要是找他最好也是明天早上,今天就算了,省的到時候惹得蜀玉堂主不開心,責罰下來都受牽連。
我告訴陳鳴,失蹤的那個是我的朋友,我的一個很重要的朋友。
如果多耽擱一晚上就是一晚上的危險,他有沒有想過這一點。
這休息什麼時候不能休息,鬼命關天的事,我必須要找蜀玉堂主問個清楚,況且我們也有證據能證明這件事跟蜀玉堂主有關。
陳鳴在這一點非常執拗,表示他都已經試過了,我們在去還是同樣的結果,甚至有可能會引起蜀玉堂主的厭煩,他建議我們明天去。
我還想說什麼,歪門邪道攔住了我,給我指了指,示意我算了吧。
我看歪門邪道都說算了,程佳怡也沒有像之前那麼的堅持了。
隻得退了一步:“行,明天就明天,明天如果蜀玉堂主不給個說法,我們也是不答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