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鬼嬰本身是爬的,應該爬不多快才對,可沒過多久,就距離我們相當近了。
我們幾個加快腳步,跑的飛快,仍然沒有他們爬的快,一點一點向我們逼近。
我問歪門邪道:“這樹上怎麼會有那麼多鬼嬰,這到底是個什麼樹?”
歪門邪道說:“我哪兒知道,還是趕緊跑吧。”
轉了一圈之後,我跟歪門邪道一溜,溜進了樓裏。
也就在這個時候,從樓的另一個出口,出去了幾個穿著道袍的道士,往後院去了。
我跟歪門邪道趴到窗戶上看,那些穿著道袍的道士速度非常快,沒幾下就跑到了那群鬼嬰的周圍,將鬼嬰圍了起來。
鬼嬰對於這些道士好像非常害怕,不停的嘰嘰嘰的尖叫。
領頭的道士是陳鳴昨天跪拜的那個小男孩。
他看到那麼多鬼嬰,立刻一擺手:“都給我抓起來!”
小男孩一聲令下,把鬼嬰圍困住的那些道士,隨機出手,一張大網,網了下來。
鬼嬰見到這大網,尖利的聲音更高,聽的讓人覺得刺耳,程佳怡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隻有我和歪門邪道還在盯著,隻是這聲音我多少也受不了,太心寒了。
小男孩才不管這些鬼嬰如何尖叫。
網披下去之後,劈裏啪啦的聲音響個不停,那些鬼嬰又哭又叫的。
這種感覺就像是往一群人裏麵扔了一大串鞭炮,慘嚎的聲音相當刺耳。
我聽著突然有些於心不忍,別看他們剛剛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不過真正看到的時候,還是下不去手,在怎麼說,這也是一群小嬰兒,小男孩這種懲罰未免太過了點。
過了一會兒,那些一開始的尖叫聲逐漸消失,到最後連一聲都沒有了。
這個時候小男孩才擺了擺手,那些道士把網收了起來,整個地上躺的都是傷痕累累的鬼嬰,一個個奄奄一息的,感覺馬上就快要死。
不過小男孩可不舍得讓他們死。他告訴這些鬼嬰:“今天這隻是對你們的懲罰,以後誰要是敢離開這棵樹半步,我絕對要了他的命。”
那些鬼嬰一個個的就趴在那兒一句話也不說。
小男孩冷哼了一聲:“還不快滾回去,還想我送你們回去?”
小男孩的話非常管用,他這麼一吼,那些鬼嬰立刻便往回爬,走。
我看的是目瞪口呆的,對小男孩充滿了疑惑,他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有這麼大的能力,那麼多鬼嬰竟然對他服服帖帖的。
而那些穿道袍的道士,好像也隻是他的手下,他用這鬼樹養育那麼多的鬼嬰,到底要幹什麼?
歪門邪道在旁邊一直在保持著沉默,在思考,這個時候,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他說:“我知道了!”
我把目光挪向他,問他知道什麼了?
歪門邪道告訴我,他知道這樹為什麼不能砍了,也知道這樹上為何會有那麼多鬼嬰了。
我讓他快跟我說說,歪門邪道剛張開嘴,後邊突然有人打斷了他的話。
“張兄,你們原來在這兒,害得我好找。”
我扭頭一看,尷尬道:“原來是陳總,這麼晚了還不睡?”
陳鳴笑著說:“我倒是想睡,隻可惜,張兄突然不見了,我這心裏頭擔心,就派人去尋找了,自己也寢食難安,就出來走走,沒想到在這碰到張兄了,你們…在這幹什麼?”
我跟陳鳴解釋,這不是屋裏有點悶的慌嗎?就想出來走走,剛走到這個,他就來了。
陳鳴奇怪問,可是他剛剛明明看到我們是往外邊瞅的。
我告訴他,他看錯了,他一定是看錯了,我們沒事往外瞅什麼。
陳鳴撓了撓頭,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告訴我們總之沒事就好了。
這晚上山上並不安全,沒什麼重要的事的話,最好不要出去溜達,不然可能會有危險。
我們要是在他的這個莊園出現什麼意外,他會愧疚一輩子的。
我點頭:“陳總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以後沒事就不出去了,沒什麼事我們就先回去了?”
陳鳴點頭:“諸位晚安。”
歪門邪道,程佳怡也皮笑肉不笑的道了一句晚安,便上了樓。
二樓那兩個看門的大漢還在門口站著,看到歪門邪道我們又乖乖回來了,打開門,示意我們進去。
我瞪了他們一眼,這才進去。
歪門邪道我們進去後,程佳怡和夏曉也想進去,隻是被攔住了。
那大漢說:“程姑娘,這麼晚了,您還是回自己的房間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程佳怡解釋自己就是想去屋裏拿樣東西,拿完就走,這還不行嗎?
這男人固定的狠,搖頭:“程姑娘請不要為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