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挪過去,趴在門上邊去聽,聽到了裏邊有鐵鏈的聲音。
那男人進去後,一陣陣的鞭子抽打地麵的聲音傳來,光是聽到我就感覺全身疼。
“啊!”也就在下一秒,那鞭子的主人好像動手了,我聽到了啪的一聲,一聲慘叫就傳出來了。
我把頭從門口又縮了回來,盯著歪門邪道。
這,這是囚禁加虐待啊?
那男人是誰,怎麼會在祠堂下邊藏著一個人呢?
難道藏那麼長時間,就一直沒有被發現嗎?
這讓我是百思不得其解,歪門邪道讓我先別說話,繼續聽,裏邊又有聲音傳出來了?
我貼在門上繼續聽,聽到了一陣訓斥的聲音:“弘毅,弘毅,你想不到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吧?以前的你是多麼的威風,現在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你就不覺得悲痛嗎?”
啪的一聲抽過去,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竟然沒有慘叫聲傳來。
“皮還挺硬,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啪的一聲,又是一下,隻是還是沒有慘叫聲傳來,這讓男人更起勁了,啪啪啪的聲音不停。
我盯著歪門邪道眉頭皺了皺,這樣打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要不要救人?
歪門邪道倒是不著急,讓我先等會,急什麼好事才剛剛開始。
我撇了撇嘴:“還剛剛開始,在剛剛開始一會不到高潮就得出人命了,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在我眼前出人命。”
我想衝過去,但歪門邪道卻告訴我,我就算衝進去也未必能救得了他,再說有句話說的好,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先看看兩個人是什麼原因,再說吧。
我反駁道:“就算可憐之人有可恨之處,坐下來商量不好嗎?非得動手?這太過分了。”
歪門邪道解釋:“你要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商量出來的,隻有用武力。”
我不管,必須得進去,歪門邪道讓我在等一會兒,現在沒打,而且裏邊好像在說話,先聽聽。
我這才停了下來,趴在門上仔細去聽。聽到了男人說話的聲音。
“你跟我鬥?你還嫩了點,你老婆孩子要不是看他們可憐的,老子讓他們在這個村子裏都待不下去,你有什麼資格跟老子鬥?”
這都是剛剛進去的男人說的話,那個一直被打的除了一開始尖叫了一聲,往後那麼長時間,一直都沒有什麼聲音。
我都不太放心的問歪門邪道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沒聲音,不會出人命吧。
歪門邪道表示這不好說,剛剛那麼多鞭子抽身上,如果打巧合的話,是有可能出人命的。
我歎口氣,這可怎麼辦?
歪門邪道貼在門上突然問我:“剛剛那男人進來後說的,他叫弘什麼?”
我下意識的接了一句:“弘毅?”
歪門邪道聽到這個明了點了點頭,指著我:“對,對,對好像是弘毅。”
我眉頭皺了皺,弘毅,弘毅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
想了一圈後,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名字,這名字不就是今天我們在圖瑪家的時候,那群找事的家夥問的嗎?他們當時還問這裏是弘毅家嗎?
我這麼一提醒,歪門邪道也想起來,他表示:“我就說這名字熟悉,這打的不會是弘毅吧?”
我不停的在想,突然想到了小女孩,我告訴歪門邪道,他還記不記得圖瑪跟我們說的是,她爸爸已經死了。
歪門邪道點頭,表示知道。
我指了指門裏邊的這個所謂的弘毅問:“這倆會不會是一個人!”
歪門邪道說:“很有可能,畢竟一個村子裏麵兩個人重名的可能性非常小。”
我告訴他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去救人。
歪門邪道一腳往門上踹了過去,隻聽到“嘭”的一聲,門被踹開,我一個驢打滾鑽了進去。
歪門邪道和我幾乎是同時鑽進去的,進去後,我慌忙爬起來,看到了那男人,二話不說直接抱住了男人的腿。
歪門邪道的反應還是很快的,看到我抱著腿,他直接飛起一腳,把拿鞭子的男人給踹翻在地。
同時從我身上越過去,直接騎在了那男人的胸口,用手抵住了脖子。
男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反應過來,這也不得不歸功於我和歪門邪道的默契性非常佳。
把其控製住之後歪門邪道讓他不要動,千萬不要動,要動了的話,就會出人命了。
我爬了起來,鬆開了男人的腳,看了眼,發現這男人我並不認識,今天來抓我和歪門邪道的人群裏麵好像也沒有見到他。
年紀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大,和我差不多了幾歲,三十出頭的樣子。
我沒在管他,而是看向了所謂的弘毅,他此時低著頭,就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
而手腳什麼的也被鐵鏈子綁的結結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