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有些激動,我有些無奈的安慰他們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需要對我感激,還吩咐他們這個群沒有他們想象中那麼刺激,如果要玩,最好還是不要在這個群裏頭玩,我是過來人,有些事比較清楚。
那些人都點了點頭,表示他們也是被忽悠進來的,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打死也不會進了,現在都進了說什麼都晚了。
我讓她不要灰心,隻要下次再出現什麼活動,不參加就沒事了。
那人點了點頭,言語間還是對我的感激,感激的話說完他也就沒聲音了。
我也沒有在跟他們聊,而是把心思放在那個救了我的男人,要不是他,二十五個人裏麵隻有三個人是鬼的角色,我覺得讓我猜,我一個都很難猜準。
那人對我也是有些無語了,他問我不是不參加這些活動了嗎?怎麼還參加,我是不是想作啊。
提起這個我就滿臉的冤枉,我是真的冤枉啊,之所以變成這樣還是因為他老人家,如果不是因為找他老人家,我也不會被群裏的人給坑到了。
那男人隻是歎了口氣,最終還是責怪我,隻是讓我還是長點心吧,這群裏處處是陷阱,一不小心就能掉進去。
我點了點頭,想起了正事,便問他,他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找一個失蹤了的人。
那人對我這樣的問題充滿了疑惑,他有些奇怪的問我:“怎麼?你的朋友還是親人失蹤了?”
我搖了搖頭告訴他都沒有,而是我想找一個人,這人對我目前很重要,隻可惜我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甚至連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但是他是我要找到的人。
那男人有些為難的表示,這找人也是有一定的基礎的,我這連人名和長相都不知道,那該怎麼找啊。
這種事問我可就是問錯人了,我哪知道怎麼找,如果知道就不用求他了,我讓他務必給我想想辦法,我找那人是有急事。
想想我把有那個人的一枚玉佩告訴了他。
男人聽完之後,點了點頭,表示有點東西就好使的多,那玉佩什麼樣子,發給他看看,看能不能靠著玉佩找到。
我趕緊把從宋茜家撿到的那枚玉佩給拿了出來,拍了兩張照片,一張正麵照,一張後麵照,發給了那男人。
那男人隻是看了兩眼就表示那是道家正統人士帶的純陽玉佩,是克鬼的,看來我找的這個應該是人而不是鬼。
我也相信他是人而不是鬼,我問男人有沒有方法能靠這些找到。
男人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可以試試,不過我需要把玉佩親手交到他手裏才可以,光是靠兩張圖片,是沒辦法感受佩戴著的氣息的?
那是自然,我問他怎麼給,是郵過去,還是怎麼著。
那人讓我不需要郵過去,都是同城的人,郵來郵去還不夠浪費時間的,他給了我一個地址,然後讓我把玉佩交給這裏一個小賣部,到時候他自己會去拿的。
我應了一聲,隻是心裏頭對這男人的懷疑又增加了不少,都這種情況了,他仍然沒有說讓我們兩個見麵說,而僅僅是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隨便交給人他去拿,這,這警惕性也太強了吧。
我就搞不明白了,這男人整天搞得有些見不得人似得,他到底是怕什麼呢?
這個恐怕是沒有人能解答了,我歎了口氣,也不想再這件事上糾結。隻是問男人,他確定沒問題嗎?別到時候那小賣部的老板看到那麼好的東西在獨吞了。
那男人讓我放心,那老板和他的關係特別好,我隻需要送過去就行了,不會被拿走的,而且他要這東西主要就是感受這玉佩主人的氣息從而好找人,等人找到玉佩也會還給我的。
我告訴他我不是這個意思,男人也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讓我不要想多了。
我歎了口氣,也不在說什麼,想想,我問男人明天去送可行?
男人表示什麼時候送都可以,看我急不急了。
這男人跟我還算不錯的,我現在已經無條件的相信他了,雖然我是被他坑進來的,但畢竟他是管我的。
我隻要遇到麻煩他就會立刻出來幫我解圍,不會像其他人那樣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這一點我還是挺感謝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