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說我見色忘義,還告訴我,他現在正在想辦法解決,宋茜肚子裏的鬼嬰,不能等它出世,一旦出世,他之前說的那些可就不是危言聳聽了。
我打了個寒顫,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我問老頭兒調查的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老頭說:“解鈴還須係鈴人,宋茜之所以懷鬼嬰是因為夏曉在其中作祟,隻要把夏曉給除了這鬼嬰就不是問題了。”
我說:“可是夏曉現在在哪我們都不知道,怎麼找她?”
老頭兒表示跑的再遠,她總得回家,今晚我們就去她們家看看,他相信會查出點線索的。
我不否認,這次他是沒事了,我也懶得在跟他廢話,就因為這小事,我廢話了那麼長時間,也真是夠夠的。
我準備回去在陪陪宋茜,他又把我拉住,告訴我別回去了,天馬上就黑,我倆還是快點去吧,夏曉家可不近。
在老頭兒的拉扯下,我跟其上了出租車,一路往夏曉家趕。
到了之後,還真被老頭兒算準了,天已經差不多黑了,我下了車打算進去,但老頭把我拉到了附近的一個夜市街,表示急什麼,在著急也得把肚子給填飽了。
我也是服了,剛剛急得是他,現在不急的也是他,他到底要怎麼樣嘛。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還真餓了,從程煌村回來還沒有吃點東西,都有一天了。
老頭兒隨便找了個攤,他點了一大堆腰子說要給我補補,惹得周圍的人亂看,我要尷尬死了。
有句話說的好,沒有什麼事是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我和老頭兒吃了一半,啤酒吹了一大堆,迷迷糊糊中我看到對麵桌上來了一個人。
這人臉色很熟悉,隻是她整個人都是透明的然後看不清是真還是假。
我喝的著實有點多,揉了揉眼睛,在去看,又消失不見了,以為自己可能真的喝多了,再加上老頭兒還要我喝,我也沒注意。
過了一會兒,我已經有點找不到北了,昏昏沉沉中睡著了。
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現實,我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老頭兒的背後站著個人影。這人影和我剛開始看到的那個一模一樣。
她拿著一個酒瓶子,指著老頭兒在那不停的罵來罵去的。
在看老頭兒趴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而周圍的人都像是沒有發現這個人一樣,該吃吃該笑笑。
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女人好像罵夠了,把手裏的酒瓶抬了起來,作勢就要砸老頭兒。
“不可以!”我猛的一驚醒,對著桌子下意識的就拍了一下。
在去看的時候,哪裏還有什麼女人和酒瓶子,老頭兒的後邊壓根就沒人。
倒是我剛剛那兩下,把周圍的顧客都給嚇懵住了,一個個的都盯著我。
四麵八方火辣辣的目光殺過來,讓我不由得有些尷尬。
老頭兒也被我給嚇醒了,問我幹什麼呢這是,發酒瘋嗎?
我向那些吃飯的人道了聲歉,表示做噩夢了,剛剛不是故意的。
那群人才沒有給我計較,老頭兒悄聲問我怎麼了這是,剛剛可嚇住他了,他還以為我瘋了呢。
我還差點瘋了呢,老頭兒問我做什麼噩夢了,我實話實說,得知是因為他我才這樣的,老頭兒很欣慰表示,我這個徒弟他沒白交。
我瞪了他一眼,我啥時候成他徒弟了。
從夜市街出來,我看了下時間,竟然已經十一點多了,我記得我倆去的時候頂多七點,喝那麼多東西,最多八點半,剩下的時間,肯定是一覺睡過來的。
怪不得醒來後,頭都不怎麼暈了。
從夜市街出來,到夏曉家這一段路基本都黑了,家家戶戶也都關燈睡覺了。
老頭兒看到這情形。有些急了,嫌棄喝酒喝的有點多了,都說喝酒誤事這次真誤事了。
他也知道喝酒誤事了,就那還拉不住的。
等到了夏曉家的時候,讓我和老頭兒欣慰的是,屋裏的燈模模糊糊的亮著,好像並沒有睡。
看來還有戲,老頭拉著我直接從欄杆上跳了進去。
一路小跑到窗戶附近,蹲下後,小心翼翼的往裏麵看。
光我是看清楚了,是蠟燭的那種光,不怎麼亮,一有點風,就會把蠟燭吹的來回擺動,人影也會拉的時長時短,看著相當恐懼。
蠟燭的旁邊有一道人影,因為是趴著的,我也看不到她的臉,大概是能猜到是夏曉的母親。
這麼晚了,她不睡覺坐在這裏,還搞得那麼詭異是要幹什麼。
我繼續看。過了一會兒,有個人影從我眼前一閃而過,嚇了我一跳,人影最終停在了夏曉媽媽的旁邊,牆壁上燭光拉扯著的夏曉媽媽影子很明朗,可這個人影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