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說那是我沒有注意,我沒理由反駁,認了這個理由,我又問他:“你說這快遞寄到精神病院,讓一個精神病收,而快件又是夏曉的遺照,寄件人會是誰?”
老頭毫不猶豫的表示:“她媽!”
夏曉的媽媽寄夏曉的遺照給他做什麼?
老頭陰陰的回答:“因為他就是害了夏曉的凶手。”
我心裏一咯噔,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老頭看我白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我也是猜的,別怕!”
我找不出什麼依據能證明這賴蛤蟆是害了夏曉,老頭兒告訴我還記不記得夏曉的媽媽之前說過自己女兒是被車撞死的?
我點了點頭,但那又如何?
老頭兒拍著我的腦門:“難道你沒聽到當時她說,那害了夏曉的司機有精神病證明?”
我恍然大悟,老頭兒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訴我:“今晚我有些事需要處理,就不去你那了,那女鬼保不準今晚還會去,你注意點。”
一聽老頭兒不去了,我立刻慌張的抓住了他的手,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不能不管我了,他不管我我會死的。
老頭兒拔開了我得手,瞪我一眼說:“我隻是今晚不去,又不是以後不去,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算什麼樣子,我告訴你個方法,你照做就不會有事。”
看到了希望,我擦了擦眼淚,讓老頭說,
老頭告訴我:“你去雜貨市場買點銅製的剪刀,回去倒掛窗戶上,弄點黑狗血抹在窗戶和門上,在點一根蠟燭,切記蠟燭不能滅,剪刀一定是銅製的,要倒掛,黑狗血一定要純種,雜交的不算。”
我點了點頭,問他這樣我就沒事了?
老頭兒話還沒有說完,他繼續說,也不要出房間,十二點之前必須睡覺,如果聽到什麼聲音不要理,喊我名字也不要理,小心鬼叫床,不出意外是沒事了,但主要還是看我的造化和運氣的。
這不沒把握嗎!我抓住老頭兒的手不讓他走,但老頭兒的電話響了,他接通,一直不停的重複‘好的,好的,我馬上就到’這類的話。
電話掛斷,我還不願鬆開他的手,老頭兒叮囑我說,這種事我也不能一直靠他,怎麼樣,還得看我的造化,他今天是真有急事,今天不去,可能會出人命,定金都收了,人要有誠信,我隻要按他的做,就不會有事。
沒辦法,我隻能把他放開,老頭兒走了之後,眼看天快黑了,我急忙趕到了雜貨市場,買好了老頭吩咐的東西,急忙趕回家。
黑狗血我不知道什麼樣子的好,就買了幾種黑狗的血,攪拌在一塊抹在了門上,床頭上,又把剪刀倒掛在了窗戶和門上,點燃蠟燭,感覺一切差不多了,這才敢爬到了床上。
可能真的累了,不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半夜,我迷迷糊糊中被一陣慘叫聲給嚇醒,深記老頭兒的話,沒敢睜開眼,隻是豎著耳朵聽著。
“張岩你好狠的心,你竟然如此對我,我要你死,我要你的命。”
女人淒厲的咒罵著,我一聽就聽出了是夏曉的聲音。
這聲過後外邊就靜下來了,我以為夏曉走了,但是很快窗戶無風被吹開,一陣陰涼的風吹來,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哢嚓!”一聲。
又一陣慘叫聲,夏曉折騰了一晚上都不死心,一切正如老頭兒所說的那樣,她好像進不來房間,我心裏麵感受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