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看向眾人,似在征求她們的意見。
“這苗疆也真是,竟然會有這種臭習慣。如果別人故意抓了她們的聖女,難道還有不同刑的道理?難道她們一直無法完成那個任務。實在是太迂腐了。”清韻撇了撇嘴道。
我抓住清韻的手,暗示她不要太激動了,否則會被人發覺的。
清韻這才安靜了許多。
“大師姐,你現在看到了吧,並不是我們誰在針對她。她這個樣子,明顯是不把苗疆的聖女身份放在眼裏。”周師妹嘿嘿冷笑,“你越是關心她,她越是看不起你。”
“周迅,你別太過分了。”即使上官晴雪再能忍,可是一直被人欺負,她又怎麼能夠不反擊?
“哎呦,我們的聖女,不是冷冰冰的嗎?竟然也有發脾氣的時候了?我就說了,你其實早就不配做聖女了。你現在滿腦子都是張岩那個臭男人,你還想和他......”周迅越說越興奮。
“周師妹,說話別太難聽了。”大師姐似乎聽著都覺得難為情了,便打斷了周迅的話,“上官師妹就算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或許也不過是把別人當成朋友而已。我和她相交多年,她就算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也不至於如此離譜。除了我,在場的又有幾個不了解上官師妹的為人,你們真的覺得她是這樣的人嗎?”
大師姐說到這,故意停止了下來,看著眾人的反應。
“大師姐,你說的不錯,我也不相信聖女是這樣的人 。”
“是啊,我也不管晴雪是不是聖女了,她也許會不小心做錯事,但是還不至於為了一個男人背叛我們苗疆。”
“是啊,晴雪,你就說一句話吧。”
這大師姐說話穩重,又不偏向誰,似乎很得人心。果然她這一表態,眾人又紛紛選擇相信上官晴雪。
“岩子哥哥,你說說,晴雪不像是會犯了大錯的人。她這麼聰明,就算真有包庇你的地方,也未必是因為各人感情。”清韻難得沒有拿我和晴雪的關係來開玩笑,說話也十分鄭重,“再說了,一個聖女,隻是維護一下朋友,這些人為什麼一定要她下台。最奇怪的還是晴雪的反應,她竟然從不爭辯,似乎接受了這個結局。難道是有什麼苦衷?”
清韻的這些問題其實也正是我的疑惑。所以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示意繼續看下去。我現在糾結的是,如果上官晴雪真的被這些當成囚犯一樣了,我是該出手嗎?
如果我出手,很可能坐實了上官晴雪的罪名。她就算回到苗疆,隻怕也很難翻身了。可是如果我不出手,這些人又會帶著上官晴雪離開。雖然說這大師姐看起來很正直,不過那個周迅一直虎視眈眈。上官晴雪畢竟被限製了,而且從剛才的對話來看,在這些人中,還有不少是周迅的黨羽。周迅真要害了上官晴雪也未必是難事,到時候她再將事情推個一幹二淨,或者隨便找一個替罪羊。
“岩子哥哥,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清韻看到我臉上有了憤怒的表情,似乎也猜到了什麼。
“不知道。”我無奈地歎了口氣。
“周師妹,聖女幫助外人其實是沒有問題。不過她最後確實也帶著我們去找張岩了。也不算是太過偏向。而且那兩個人也並沒有多大的問題啊。”大師姐拍了拍手。
我和清韻趕緊低下身子。
不一會兒,竟然有兩個人從我們身旁走過,竟是當初炸了我車子的那兩個男人。一想到因為他們讓上官晴雪處於這種尷尬的境界,我甚至後悔當初沒有殺了他們。如果我將這兩個人殺了,又將事情隱瞞得好好的,又哪裏會有這麼多的事情。
不過我轉念一想,上官晴雪畢竟在這個地方停留了太長的時間。楚中天會過來,苗疆的人也會過來。我和他們的衝突遲早還是會有的。
或許是這些人自以為守衛嚴密,根本就沒有想到過我和清韻已經在裏麵,所以也沒有任何的警惕。
“阿水,阿火,你們兩個可以說說怎麼和張岩起了衝突了的。”大師姐指著這兩個男人說道。
水蛭男叫阿水。身上纏蛇的男子叫阿火。
從阿水還有阿火的反應,還有眾女對他們的態度來看。阿水和阿火的地位並不高。或許在他們的家族裏麵,女人的地位是高於男人的。
一想到這兩個男人去找我麻煩的時候鼻子都上天了,而現在卻對著眾女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個,我倒是覺得有些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