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我的親人都死掉變成鬼了,因為我聽到的歡笑聲了,沒有熟悉的聲音。
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召喚著我一樣,我飛進了那個地方。
可是,好像是碰到了水麵上一樣,頭頂的一切,都消散了。
我傻傻的立在半空中,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可是,等到波浪變得平靜下來之後,同樣的畫麵,又出現了。
我發現了,隻要我想要進入到那個世界裏,一切就都消散了。
我隻能夠跟著水麵,看著這一切。
明明是兩個同樣的地方,可是卻被分隔成為了兩個世界一樣。
就在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的時候,頭頂的那些燈光,突然就全部都關掉了。
就在燈光關掉了那一瞬間,好像有一股拉扯力,我不受控製的朝著地上跌落下去。
在一陣暈頭轉向了之後,我看到了天空。
因為太陽,已經從東方升了起來。
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就好像是夢一場,誰都無法相信,但是卻又是真實的存在著。
我看著頭頂,什麼都沒有了,白雲飄蕩著,看不出半點的東西來。
我又低頭看向了地麵,同樣的,堅硬的地麵下麵,也沒有另外一個世界啊。
突然的,我就覺得自己要崩潰了,這一切為什麼好像謎一樣,變得更加的迷幻了起來。
我衝到了墳地這邊,還是老樣子,什麼都沒有。
就連那個差點讓我喪命的十絕陣,都不在這裏。
我的腦海中,好像劃過了什麼東西一樣。
昨天晚上,我站這裏半空中,無限的接近那個地方,我好像記得,在那個墳地的地方,並不是墳地的。
白茫茫的一片,似乎是陣法。
可是這裏卻不是陣法,難道這裏才是關鍵嗎?
這裏是墳地,曾經埋葬了那麼多的祖宗們,怎麼可能說消失就消失了呢?
張家的禁地,我好像記得母親當時是這樣說的,那裏根本就是一個禁地。
可是,墳地裏作為禁地,還設立了那麼一個根本就無法破解的陣法,是為了隱藏什麼或者還是為了封印什麼呢?
我感覺到,自己應該是接觸到了什麼隱秘吧,這是屬於張家的秘密。
在墳地轉了好幾圈,卻還是找不到一點的線索之後,我就朝著與墳地對應著建立的祠堂裏麵。
這個祠堂,是已經廢棄掉的,根本就不會有人到這裏來的。
影子他們的生活,好像就是在這個地方吧?
當我推開祠堂塵封已久的大門,一股發黴的味道,就這麼衝出了大門。
在將這些味道都全部散掉了之後,我才緩緩的走進了祠堂裏麵。
這個地方,我不是第一次來了,但是每一次來,都會有不同的感悟。
曾經,我的那個哥哥,就是在這裏,稱為了影子,再也無法生活在陽光下的吧?
我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才能夠來彌補這一切的不公平,我隻能夠深深的祭奠著我們的祖宗們,祈求能夠讓我順利的將附加在張家後輩上的詛咒全部都解除掉。
祠堂裏,並沒有多餘的東西,我轉了一圈之後,都沒有發現什麼。
但是我卻知道,這裏,肯定是有著其他的機關的。
“你這是在找什麼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夢塵他們都過來了,看著我貼著牆壁不知道在尋找著什麼,所以才會疑惑的問道。
“我想要找找看,是不是有機關!”我沒有隱瞞什麼,也沒有必要隱瞞,他們已經是我最親近的人了。
清韻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之後,就直接走到了祠堂的桌子前麵。
在那上麵,是一個落滿了灰塵的香爐。
這個祠堂在廢棄了之後,祖宗的牌位全部都移到了新建好的祠堂裏,用來上香的香爐卻留在了這裏。
我隱約中記得,父親好像說過,這個香爐可是一個寶貝呢。
在我震驚的目光中,清韻緩緩的將香爐給移動了一下。
而隨著香爐的移動,在最右邊偏僻的角落裏,牆壁悄悄的隱藏了進去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明明這是我的家,我的地盤,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機關,為什麼清韻就能夠這麼清楚的知道呢?
清韻隻是搖了搖頭,就自己先走進了地道裏去了。
地道很長很長,牆壁的兩邊,都有著燭台。
夢塵在進來之後,就先點燃了燭台。
我好像有了一種重新走回孤山地下的感覺了。
慶幸的是,這條地道並沒有走很久的時間。
我們來到了一個大廳的位置。
在大廳的桌子上麵,我發現了一張十分古怪的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