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嚴刑拷打(2 / 2)

正當我沉浸在無盡的自責當中的時候,山一和山二帶著人來到了H號審訊室,見到已經沒有人樣的帕克,他們沒有任何的表情,反而在他們的眼中閃動出那種嗜血的光芒。

“邊上兩個房間還有另外兩個他的同夥,你們去審訊他們吧,問不出來就用吐真劑。”分配完任務,我接過山一遞來的吐真劑,然後等著醫務人員救治帕克。

通過簡單的包紮止血,帕克的臉色總算恢複了一些,示意醫務人員向帕克注射刺激性藥物,而後帕克一臉痛苦地醒來,繼續向他體內注入吐真劑,帕克整個人一下子恍惚了起來。

揮了揮手將醫務人員遣散出去,我拿出錄音筆開始問話,“在海底監獄你們美國方麵有多少人。”

“十個。”帕克呆滯地回答到。

“你們的頭目是誰。”我繼續發問。

“威爾遜。”

聽到這個名字,我不由地對美國方麵的滲入速度感到驚歎,威爾遜那個位置可是很重要的,他掌管著一國的囚犯,權利更是僅次於監獄長。

“你們監獄外部的接頭人在什麼位置。”我又問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一連串的問答持續了將近了十分鍾的時間,而我也是得到了我想知道的全部信息。當我問詢完畢之後,另外兩間審訊室當中的慘叫也是漸漸停止。

命令其他人將帕克帶下去之後,我等待著山一和山二的審訊完畢。另外兩人也跟帕克一般,嚴刑逼供並不能讓他們就範,其中一人更是咬破了口中氰化物自殺。也唯有用了吐真劑才能從他們口中得知一些有用的信息。

不過在聽完另一隻錄音筆的錄音之後,帕克和另一人的說辭卻是有了出入,很顯然,他們兩個其中有一人是受過特別訓練來抵抗吐真劑的。

帶著兩隻錄音筆,我找到了監獄長,然後將之上交。

說明來意之後,那監獄長並沒有特別的表示,隻是淡淡地問了我一句我的代號。

告訴監獄長我的代號“山零”之後,我便轉身走出了監獄長的辦公室。

我的第一步已經成功,而監獄長肯問我的代號,那也就表麵我所做的事情已經被他記住了,隻要我得到了監獄長的賞識,那麼就能跨出我計劃中的一大步。

兩隻錄音筆當中的信息並不用我去關心,那些高層自會判斷。

回到指揮室,張軍見我滿身是血,有些詫異,不過見我身上沒有傷痕,他也是微微舒了口氣,而後向我詢問道:“你這是怎麼回事?”

“在押解犯人的時候,他們進行了反抗,我不得不進行武力鎮壓。”我繼續向著張軍撒著慌,但是我知道,我的謊話或許在不久之後就會不攻自破,而之後,張軍或許會對我抱有其他的想法,但是這一切都不是我所關心的,我所在意的是可以通過的自己的手段去更加接近真相。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我無暇去考慮,也不想去考慮。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脫下滿是鮮血的衣服,扯下早已被鮮血浸透的人皮麵具,走進了浴室當中。

將水流調到最大,冰冷的水澆遍我的全身,閉上眼睛,那之前血腥的一幕幕不停地在我眼前湧現。想要用這水來洗刷我身上的血腥味,但是早已經沾滿鮮血的雙手卻是告訴我,我所做的一切是抹不去的。

那殘留的淡淡地血腥味似乎在告訴我,我已經墮落進罪孽的深淵當中,我在這個深淵當中到處都是束縛我的荊棘,我沒有辦法從中脫離出來,似乎也隻有墮落在其中才是最好的辦法。

痛苦地捂著自己的頭,我抑製不住地開始低聲嘶吼起來,此刻的我還是我,但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