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許久,淩虛子看著慕容曉曉的眼睛,認真地說,“知道。”
原來容葉柯跟容易說這件事情不讓他知道的,但是容易那家夥嘴裏藏不住秘密,他三兩句就給套路出來了。
知道,他知道,那麼說容葉柯和容易也都知道,那果果呢?不對,剛剛雪海說那些話的時候,她也在場,她一定也聽到了。
慕容曉曉一副絕望的表情,這可怎麼辦,蔻果果的孩子她要負一半的責任,以後她還怎麼麵對蔻果果?
突然腹中一陣絞痛,慕容曉曉臉上立馬湧起一層汗珠。
“曉曉——你怎麼了?來人,快傳太醫!”淩虛子抱著慕容曉曉,慕容疼的手使勁地拉著淩虛子,力道大的出奇,淩虛子都有些痛了,可見慕容曉曉有多痛。
“好痛——肚子好痛——”
很快容易就被叫來,看到床上慕容曉曉疼的快暈了過去,急忙拉開淩虛子,給慕容曉曉吃了一粒丸藥。
“沒事了,沒事了,她隻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急火攻心導致動了胎氣,以後多注意就好了。”
容易剛剛正在回家的路上,就看見鳳棲宮的常海急匆匆地跑來,常海也是個懂事的,知道容易比那些老太醫有用的多,於是就告訴了容易,把他找了來。
容易看著沒什麼事,想走,慕容曉曉卻叫住他。
“容易~”
聲音很虛弱,淩虛子走到她身邊,慕容曉曉卻不看他,隻問容易。
“容易,我問你,司雅慧兒是怎麼死的?”
容易沒有想到慕容曉曉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於是眼神下意識地看了眼淩虛子,結果隻看到淩虛子半邊俊臉。
吞了口口水,然後說到,“是毒死的。”
“下毒的人知道是誰嗎?”
“知道。”
剛說出這句話容易就後悔了,這麼說萬一慕容曉曉問的更多怎麼辦?而且淩虛子也不給他個眼色,他都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
“容易,她和容葉柯上床的事,你也不能不知道吧!”慕容曉曉說著覺得心一冷,閉上了雙眼。
“這——知道一點——”容易猶猶豫豫地說了半截話,然後跑著離開了。
“淩虛子,所以司雅慧兒原本是要跟你上床的,對吧!”
慕容曉曉此時眼睛裏已經盈滿了淚水,鼻子也變得通紅,委屈的模樣看的淩虛子不知所措。
“曉曉,什麼要跟我上床?這隻是她的一廂情願,我從來都沒有……”
“所以,果果的孩子不該就這樣沒的,是嗎?”
“曉曉——你別多想,這件事不關——”
“所以,她的孩子是代替我們的孩子沒的,我們對不起她……嗚嗚——”
說著說著,慕容曉曉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悲傷,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淩虛子將她攬入懷中,緊緊地抱著她,將下巴放在慕容曉曉肩膀,輕聲地在她耳邊說。
“不怪你,這都是司雅慧兒的錯,不怪我們。”淩虛子最見不得慕容曉曉哭,可是自從她嫁給他之後,她就經常哭。
突然感受到一束灼熱的眼光,淩虛子順著眼光看過去,果然,外麵房頂上有一個人,是一個男人。
淩虛子眼睛一眯,嗬!是魏遠嗎!
他怎麼又來了,而且在房頂上幹什麼?來監視他的?還是來偷窺曉曉的!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容忍。
再一眨眼卻消失不見了,好像剛剛那隻是他的錯覺。
懷中的小人兒依舊哭個不止,別哭了,女兒以後生出來都是個哭美人了。
“瞎說什麼——我的女兒——才不是哭美人呢!”慕容曉曉抽抽搭搭地說。
“那就別再哭了,在哭我就吻你了!”剛說完這句話,慕容曉曉還沒有來得及收起眼淚,密密麻麻的吻便向慕容曉曉襲來。
“唔——哼——”我已經說不出來,但是簡單的單字卻一不小心說了出來,淩虛子瞬間笑了。
哼?什麼鬼?
“笑什麼,不許笑了!”慕容曉曉覺得好丟人,親吻的時候發出了這個奇怪的聲音。
“好了好了,不笑了,別再哭了,嗯?”這樣俊朗的男子又這樣溫柔地看著你,任誰也得臉紅。
慕容曉曉自然也不例外,而這個時候,玉竹的聲音傳了進來。
“娘娘,娘娘,您要的山棗糕來了!”
玉竹手裏拿著食盒,一路小跑了進來。可是沒有想到淩虛子也在這裏,嚇得一哆嗦,急忙跪下來請安。
“起來吧,誰跟你說我要吃山棗糕的?”慕容曉曉奇怪,她好像沒說過這話吧。
“是碧兒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