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沒有事了,你們就去看看她吧。”容易說道。
“容易,你手裏拿的是什麼呀!”蔻果果在容葉柯的攙扶下進去看李薇了,而慕容曉曉卻注意到容易的手裏拿了一個碗,便好奇的問道。
“這可不能給你看,這個就是傷害的薇薇的蠱蟲,我現在要把它拿去處理掉。”容易知道慕容曉曉這樣問一定是想看一下,他早就知道慕容曉曉的好奇心有多強烈,可這東西危險的很,可不能讓她看。
“曉曉,這蠱蟲就不要看了,我們去看看薇薇吧。”淩虛子看著慕容曉曉很是不滿,急忙轉移她的注意力。
還好,慕容曉曉這次很是聽話,拉著淩虛子進去了。走到容易的身邊的時候,“哼”了一聲,鮮明地表現了她對容易的不屑。
容易委屈,轉眼看見一個巨大的粗獷的男子的臉,嚇得手中的玩碗“啪”的一聲掉到地上。
隻見那碗應聲而碎,碗中的蠱蟲早已經把大蒜吃了個精光,而且碗的碎片劃破了蠱蟲胖胖的身軀,一股綠色的體液從蠱蟲中流出。
“呀!大人,這蟲子破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對不起大人!”那士兵看著蟲子快要死了,而且容易雙手拿著這個碗,還以為這是什麼珍貴的東西,急忙道歉。
容易看著這蟲子竟然是綠色的體液,有點好奇,完全不在乎身邊的士兵多麼慌張。
“你來找我什麼事?”容易一邊拿著碗的碎片扒拉著快要死去的蠱蟲,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額,大人,屬下辦事不利,李茹死了。”那士兵拘拘謹謹小心翼翼地說出這句話,覺得身後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什麼?李茹死了?
“你再說一遍!”容易扔下手中的碎片,站起來又問了一遍,語氣中雖然沒有任何的不滿,像是一件不關己事的事一樣,但士兵聽起來卻無比刺耳。
“李……李茹她……死……死了”士兵說完後便後悔了,站在一邊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可是這裏除了他和容易,好像在沒有人了。
“怎麼死的?為什麼會死了?不是讓你們不許讓她死嗎!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留你們何用!滾!”容易現在心裏煩躁不已。
雖說是李茹先傷害李薇在先,可是他也沒想讓李茹死,因為她是李丞相的女兒,而且他和薇薇馬上要大婚了,他也不希望在這之前見什麼血,可是現在……
“帶我去看看。”容易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還是自己親自去看一下吧。
走到大門口,容易突然停下腳步看了一眼寢宮的門,伸手叫來看守宮門的小太監,“去告訴皇上他們,李茹死了。”說完之後離開了。
屋裏幾個人看著李薇又睡了過去,可是臉色卻漸漸好轉,也就放了心。而這時小太監來稟告說李茹死了,幾人又陷入了憂愁。
他們自然知道這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知道李茹這是咎由自取,可是李丞相那邊確實需要一個交代。
淩虛子想了想,這件滿不了,於是跟幾人商量了一下便派人去通知李府了。他們想容易既然派人來說這件事就說明讓他們看著辦了,所以就沒告訴容易。
容易來到地牢裏,也就是李茹生前最後待著的地方,看到李茹躺在地上,麵如土灰,身上也是破爛不堪,想也知道她生前經曆了什麼。
容易走上前,給李茹把了下脈,確實已經沒有心跳了,“你們是怎麼看守她的,都說說什麼時候發現的,這幾天吃什麼了?”
以容易的醫術還不至於連這些都看不出來,他這樣問他們隻不過想要看看他們幾個說不說實話。
“大人,我們昨天沒給她東西吃,但是她也沒有什麼異常啊,這身上的傷也都是皮外傷,按理說隻一個人晚上,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有個士兵站出來對容易分析道,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容易都沒聽清楚。
“那你們說她怎麼會死了?難不成就因為一頓飯沒吃好就生氣,自己把自己憋死了?”
容易摸著下巴,好像真的是幫他們分析一樣。
“大人,您看,這是什麼?”突然一個人從地牢的地上發現了一些白色粉末,容易撚起一點放在鼻下聞了聞,是迷魂香,與那天李茹用來對付他們的迷魂香一樣。
難不成是李茹把迷魂香吃了,然後昏睡了過去?沒想到吃的多了反而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