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本來暴躁的想要殺人的感覺,在被紫衣男子看了一眼後便消失無蹤。
臉頰微紅的的處在那裏,安安靜靜的如同一幅美麗至極的山水畫。
不過顯然這裏並不是他們兩人打情罵俏的地方。
容葉柯那充滿暴虐的雙眼被紫衣男子,也就是淩虛子看在眼裏。
用眼神示意容意。
作為好基友的容意秒懂。
立馬俯身為蔻果果把脈。
然後起身說:“這毒……。”
欲言又止的看向容葉柯,顯然一副狐狸的狡猾模樣。
世人相傳北有神醫,其名無人可知。
但是有一件事是人們都知道的,那就是神醫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
想穿沒有神醫治不好的病,就算是半腳踏進閻羅殿,隻要有神醫在你就算想死也沒可能。
神醫的故事在民間多如牛毛,卻沒有人見過神醫的真麵目。
“容意”,便是傳聞中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醫。
若是他沒有辦法,那蔻果果就算是真的沒救了。
要是想問世人求而不得的神醫為何會在容葉柯這裏,那可就說來話長了。
可以說容意從小便同容葉柯一同長大,算是容葉柯的兄弟。
隻可惜容葉柯一直便是很冷淡,所以兩人雖是一起長大的,卻也不是生死之交。
容意從小就表現出對於毒術濃厚的興趣,所以容意在醫毒方麵很是精通,師父是隱居多年的靈塵子,亦是淩虛子的師父。
容意繼續開口道:“這忙我能幫,但是…………”
說到一半就停了,留給容葉柯很大的想象空間。
容葉柯也是很了解容意,雙目微瞌,薄唇輕啟:“一個月。”
雖然隻有三個字,但是容意依舊高興的想要跳起來。
嘴角是壓不住的笑容,連同眼中也流露出滿足。
不過,話鋒一轉。
容意再次開口道:“不過,拿重要的要找到沒有。”
容葉柯眼神晦暗的開口道:“沒有。”
容意理了理衣衫,開口道:“沒有的話,這毒我是解不了的。隻能暫時壓製住。”說完從袖子中拿出一張羊皮卷。
玉手一揮,略帶破舊的羊皮卷淩空漂浮了起來。
開始順著手指滑動的方向慢慢展開。
針影稍縱病魔哭,金光乍過已還魂!
細條慢縷握在手,一針一孔轉乾坤。
神醫不愧為神醫,一舉一動都有著大家的風範。
一到片刻,蔻果果胸口的傷口血便止住了。
身體也放鬆了下來,臉色也不再是痛苦,而是慢慢平靜了下來。
這邊是情況好轉了,但是這次的主謀二皇子李澤州確實暴怒異常。
老遠都能聽到他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們這群廢物,本宮養你們有什麼用,辦個事都能失敗,說吧!你們到底還想不想活了。”
李澤州眼神暴怒,神色扭曲的看著麵前半跪在地上的一名黑衣男子。
越想越生氣,一抬腳便把黑衣男子踹到了地上。
黑衣男子不吭不想的站了起來,主動賠罪到“這是屬下的失值,請皇子殿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將功贖罪。”
李澤州走到上位坐下,拿起桌上已經涼了的茶杯,磨擦著杯沿暴躁的說:“哦?將功贖罪,你認為你還有利用價值嗎?”
黑衣男子立馬上前抱拳道:“是的,屬下發現我國的一名富商和太子走的很近,並且有著身後的內力。和太子的侍衛也就是那個被封為太子側妃的女子蔻果果關係匪淺。”
“哦?是嗎。那好,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將功贖罪。”
黑衣男子感激的說:“謝皇子殿下不殺之恩,屬下定當全力以赴。”
“退下吧!”
“是,屬下告退。”
說完就轉身走出了房門。
站在一旁的陳岩,在那名下屬走出去以後才開口說道:“殿下,你真的認為那名富商來頭很大?”
聽完這句話,李澤州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薄唇輕啟:“大不大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的目的隻是要讓李澤俞痛苦而已。”
“恕我直言,殿下未免太過於魯莽了,萬一……!”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李澤州。
李澤州怎麼會不知道陳岩想要說什麼,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鬱。
“你懂什麼,我的眼睛還沒瞎。那李澤俞看向他那侍衛的眼神明顯不一樣,現在有多出來一個富商。若是李澤俞想要求取這蔻果果,那太後的反應……,哈哈哈!”